第18章 领毕业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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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校内就一个,外面不清楚。”
肥尸战战兢兢地回答。
他知道乌鸦此刻肯定在附近的茶楼悠闲地喝着早茶,
距离不远,随时能够赶来支援。
“敢动我的人,洪兴的小子真是活腻了!
你给我盯着他,我马上带兄弟过来,扒了他的皮!”
乌鸦怒不可遏。
“好嘞!我马上盯着,老大你们在学校门口等,
有情况我再打电话。”
肥尸挂了电话,心中暗自得意。
另一边,苏城寒完全不知道即将来临的风暴,
正和嘉欣一起前往教务处领取毕业证。
“老师,我是苏城寒,九班的,来领毕业证。”
苏城寒大大咧咧地说道。
男老师抬起眼,瞟了一眼嘉欣,
眼中闪过一丝嫉妒。
他翻查着资料,故意摆架子:
“就你这样还想拿证?
一学期都没来上课啦!”
苏城寒心里清楚,学费交齐了,
毕业证自然能拿到,懒得跟他啰嗦,
直接掏出钞票拍在桌子上:
“老师,通融通融,我赶时间。”
钞票一出现,老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
随后脸色变得更难看:
“你没参加期末考试,按照规定,不能给你发。”
他下巴微微上扬,一脸的清高。
苏城寒皱起眉头,不耐烦了,
揪起老师的衣领:
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我要毕业证!”
老师还在强撑着面子:
“你想怎么样?我可不怕你!”
苏城寒冷笑一声:
“四眼仔,我已经毕业了,
有的是时间陪你玩。
想让我天天来找你?”
老师颤抖着说道:
“你放开我,我马上给你办。”
他害怕了,毕竟这不是在校的学生,他得罪不起。
毕业证拿到手,苏城寒收起钞票,
满心的不高兴。
这鸟人,真是硬骨头,
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。
正准备离开学校,
嘉欣却紧跟着不放。
“你跟着我干什么?”
苏城寒很是惊讶。
嘉欣一脸委屈:
“我害怕!肥尸不会放过我的,
你送我回家好不好?”
苏城寒一脸嫌弃:
“报警啊,让警察保护你。”
嘉欣气坏了,跺着脚骂道:
“你个渣男!不负责任!
我再也不想见到你!”
说完,赌气跑开了。
没一会儿,嘉欣停住了脚步,
只因为在校门口,
肥尸那张狰狞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,
他那双绿豆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。
更可怕的是,在对面的马路上,
一群古惑仔手里拿着武器,人数众多。
领头的正是东星的乌鸦,高大威猛,
眼神像刀子一样,一脸凶相。
庙街,靓玉A货店里,
气氛轻松悠闲,
但是飞全的话却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。
店里,江玉和小结巴正沉浸在筹备新店的喜悦中,
幻想着未来咖啡店和花店的美好生活,满心期待。
这一切,都是因为阿城寒的引领和支持。
“玉姐,阿细姐!”
店门被轻轻推开,飞全穿着一身米黄色的西装,
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,
大头紧跟在后面,脸上挂着笑容。
骆天虹则抱着双臂站在门外,
保持着他那特立独行的姿态,
大家对此早就习以为常。
“红毛,有空没?带你去兜风!”
飞全晃着车钥匙,一脸的得意。
红毛听到这话,眼中闪过一丝光亮:
“哪儿来的车?什么牌子的?够不够威风?”
飞全指了指窗外,
一辆白色的丰田AE在阳光下闪闪发光:
“日本原装货,AE86,威风不威风?”
红毛神色一凝,低声问道:
“你哪儿来的钱?可别乱来啊!”
飞全大笑起来:
“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?城寒哥送的!
大头也有,他那辆是虎头奔,特别有型!”
大家这才注意到门外还有一辆气派非凡的虎头大奔。
大头苦笑着说:
“城寒哥说做正经生意要得体,硬要我选这辆。”
江玉心里暗笑,自家兄弟,
钱花在自己人身上,没什么关系。
小结巴则满脸羡慕,
开始憧憬自己也能拥有一辆车的日子。
“城寒哥呢?今天怎么没看到他?”
飞全随口问道。
“他回学校拿毕业证去了。”
小结巴想都没想就回答道。
这话一出口,
店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。
庙街的战神,洪兴尖东堂的堂主,
居然要回学校拿毕业证?
这简直是个荒诞的笑话。
江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:
“他在圣约翰读书,快回来了。”
“阿细,要不你们去接阿城寒吧,出去透透气。”
江玉提议道。
小结巴欣然同意:
“好呀!我们去接城寒哥。”
她突然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:
“你们想不想看城寒哥穿校服的样子?很纯的!”
这话一出,大家笑得更欢了。
骆天虹虽然没说话,
但他甩头发的动作和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
——行动比言语更有说服力。
于是,四人坐上一辆车,
浩浩荡荡地朝着圣约翰学校驶去。
校门口,
苏城寒隔着街道就感觉到了对面那股浓烈的杀气。
乌鸦?
他皱起眉头,
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和东星的乌鸦狭路相逢,
而且对方人多势众,来者不善。
与此同时,肥尸从校门口站起来,
得意洋洋地一步步逼近苏城寒和嘉欣。
“小子!你的底细我都摸清了,不就是洪兴的吗?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。
肥尸嚣张地叫着,同时指向马路对面:
“那边是我大哥,东星的乌鸦哥!
他说要会会你!”
苏城寒面无表情,
推着嘉欣的那辆女式自行车,
前轮轻轻地抵在肥尸的胸口:
“让开,好狗不挡道。”
肥尸瞪大了眼睛,
却因为害怕苏城寒的实力而不敢乱动,
只能一边后退一边放狠话:
“你有种!我现在就叫人收拾你!”
苏城寒不为所动,继续往前走,
肥尸慌乱之中不小心摔倒了,
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。
乌鸦看到这一幕,脸色铁青,
正准备下令动手,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突然响起。
三辆豪车——红色MR、白色AE、黑色虎头大奔,
像众星捧月一样停在了圣约翰学校的门口,
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骆天虹率先下车,
手里拿着八面汉剑,气势逼人。
大头、飞全和小结巴紧跟其后,
四个人身上都带着江湖气息,让人不敢轻视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大头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飞全笑着说:
“小场面!
在我们的地盘,我叫人马上就来。”
骆天虹不屑地说:
“不用,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大头摇头劝阻:
“不行,在城寒哥读书的地方,别乱来。”
飞全不听,
掏出大哥大开始呼朋唤友,信心满满地说:
“从庙街到这里,分分钟的事!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!”
乌鸦一伙看到这情形,心里暗自嘀咕,
能开得起这样豪车的人,肯定不是一般人。
他们决定先观察一下,不敢轻举妄动。
骆天虹三人快步走到苏城寒面前,
骆天虹首先开口调侃:
“老板,这身校服很适合你!”
飞全和大头忍不住笑了起来,
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。
“喂,你们三个,够了啊!
别笑了,我不要面子的?”
苏城寒假装生气,其实心里感到很温暖。
大头指着乌鸦一伙说:
“城寒哥,那边是什么情况?”
苏城寒轻描淡写地说:
“东星的,小事一桩,不是针对我的。”
他隐瞒了为嘉欣出头的真相,不想让兄弟们担心。
飞全一听,眉头一皱:
“东星的?跑到我们庙街的地盘来了?”
说完,掏出烟盒,
递给苏城寒一根,并为他点上。
这一举动让乌鸦心里警钟大作,
暗暗猜测苏城寒的身份不简单。
乌鸦揪住肥尸,严厉地质问:
“那小子到底是学生还是洪兴的?”
肥尸颤抖着回答:
“是,是学生,也是洪兴的。”
乌鸦怒不可遏,
一把推开肥尸,咬牙切齿地说:
“不管!开豪车就了不起?我东星不怕!”
乌鸦一声令下,身后的小弟们齐声呼喊,
声势浩大,士气高昂。
他就是这样的脾气,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,说打就打!
对面不过是四男两女,
开着好车有什么了不起,
得罪了我乌鸦哥,
一样别想活着回去!
东星的小弟们兴奋又带着点仇富的心理,
拿着刀和剑,想要快意恩仇,管你有钱有权。
但说到底,还不是被钱牵着鼻子走。
就在乌鸦一伙准备动手的时候,
突然间,街上响起了阵阵人声鼎沸,
脚步声杂乱,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转眼间,从四面八方涌来了人群,
密密麻麻的,六七百人瞬间把街道围得水泄不通。
众人都惊呆了,面面相觑,没有人敢动。
乌鸦的烟都掉了也不知道,
头皮发麻,心里暗暗吃惊:
这是什么情况?哪个社团的龙头被搞了?
这么多人,想干什么?
不关我的事,别找我!
乌鸦的小弟们更是吓得丢盔弃甲,浑身发抖。
将近一千人对几十个人,谁敢反抗?
苏城寒也是一脸的惊讶,心想:
这是谁叫来的?
搞这么大,不怕警察吗?
这时,飞全得意洋洋地靠过来:
“城寒哥,威风不威风?
这些都是我帮你收的小弟,
一听说跟着你混,高兴得不得了。”
苏城寒无语,心想飞全你收小弟真是上瘾啊!
这么多人,我得赚多少钱才能养得起?
他瞪了乌鸦一伙一眼,
乌鸦吓得立刻拿肥尸出气,
对他拳打脚踢:
“死小子,整天惹事!
洪兴的人是这样的?
来学校收小弟?你瞎了眼!”
肥尸被打得奄奄一息,
苏城寒收回目光,懒得再计较。
毕竟他们也没有真的找自己的麻烦,
顶多就是看了几眼。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苏城寒丢下一句话,骑上了那辆女式自行车,
虽然动作有些笨拙,但气质非凡。
嘉欣想追又停下了,
她看得出来苏城寒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,
大人物的风范尽显。
小结巴心里酸酸的,
知道自己比不上嘉欣,只是个小太妹。
但苏城寒一喊“上车”,
她立刻飞奔过去,稳稳地坐在后座上,心花怒放。
“坐稳了,走啦!”
苏城寒用力一蹬,自行车缓缓前行。
嘉欣望着他们的背影,
怅然若失。
风陵渡口初相遇,一见杨过误终身,
此时此刻,难以忘怀。
她明白,那份真诚的感情已经错过了,
再回头,他已经远去,不再回头。
老板的背影渐渐远去,
骆天虹三人相视一笑,
轻松地上了车。
三辆耀眼的跑车,不紧不慢地,
悠然跟在那辆孤单的自行车后面。
洪兴近千的外围成员,浩浩荡荡地,
紧紧跟随着,气势磅礴。
这奇异而震撼的场景,
定格成了令人难忘的一幕。
“妈的,我知道他是谁了!”
乌鸦终于回过神来,咬牙切齿地说,
“在庙街能拉出这么多人来示威,
除了他,没有第二个!
洪兴第十三堂主,庙街战神——苏城寒!”
夜色深沉,澳门的街道上霓虹灯闪烁。
陈浩南晕头转向地被从面包车里扔了出来,
旁边是衣衫不整的可恩,同样一脸迷茫。
他努力回忆着,只记得自己被人算计,
被关在仓库里,燥热难耐的时候,
有个冰凉的女子靠近,
在半梦半醒之间,竟然有了肌肤之亲。
醒来的时候,头痛欲裂,
看到身旁的可恩,吓得他魂飞魄散。
“可恩?怎么会是你!”
陈浩南仿佛掉进了冰窖里,
山鸡的女人怎么会和自己纠缠在一起?
肯定是被设计陷害了!
回想前几天,
陈浩南带领众人执行刺杀丧彪的任务,
出发前山鸡失去了联系,武器也没有检查。
丧彪改变了地点,陈浩南等不及,
带着包皮、蕉皮、大天二匆匆上路。
在澳门大桥上,突然遭到伏击,
武器全都没用了,赤手空拳对抗数百人,
蕉皮牺牲了,幸好被警察解救,众人四散逃走。
陈浩南误上了阿强的车,
遭到袭击昏迷了,度过了荒唐的一夜。
“怎么会这样?是谁害我?”
陈浩南踉跄着站起来,
四处张望,一脸茫然。
可恩醒来,迷迷糊糊地说:
“不知道啊,只记得昨晚和你做了好几次。”
陈浩南脸色铁青,转身就要走:
“你闭嘴!
昨晚的事,不要对别人说!”
“我做错什么了?”
可恩不理解,执意要跟着陈浩南。
陈浩南怒斥道:
“你不明白!
跟着我没有好下场!”
无奈之下,陈浩南带着可恩来到了避难所
——一栋废弃的烂尾楼。
包皮和大天二看到后痛哭流涕,
包皮发誓要夺回蕉皮的遗体。
山鸡迟来,包皮愤怒不已:
“你昨天死哪儿去了?我大哥被砍死了!”
山鸡慌乱地道歉:
“不知道你们提前走了,我找不到强哥!”
可恩冲上前质问山鸡,
山鸡心烦意乱:
“你闪开,男人说话!”
“你凶什么?
我昨晚被人……你还什么都不知道!...
可恩哭诉着。
陈浩南心中暗叫不好,
抬手一巴掌扇向可恩:
“你说什么?”
山鸡惊愕不已:
“她到底说了啥?”
陈浩南低下头,无奈认栽:
“我中计了。”
“你他妈竟敢搞二嫂!”
山鸡暴怒,朝着陈浩南撞去。
陈浩南也是怒火中烧,反唇相讥:
“你疯啦?
昨天我们中了计,你跑哪儿去了?”
山鸡毫不示弱,怒目圆睁:
“就说我们中了计,你怎么想?”
陈浩南咬牙切齿:
“不说了,兄弟情到此为止!”
山鸡狠狠甩了陈浩南一巴掌,
愤然转身离去。
陈浩南痛苦地蹲在墙角,喃喃自语:
“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包皮看着兄弟反目,泪流满面,痛心不已。
三天后,陈浩南等人返回港岛养伤。
山鸡因为无法接受陈浩南的事,选择独自离开。
陈浩南孤身一人,就像一只受伤的孤狼,
默默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。
洪兴总堂的会议厅内,
坐馆和各区堂主都聚在了一起。
苏城寒赫然在列,
尖东堂虽规模不大,
但这也是他实力的证明。
陈浩南三人坐在后排,在大佬B之后。
他们望着苏城寒的背影,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坤哥!”
随着靓坤走进会场,
小弟们纷纷打招呼,
堂主们也点头示意。
靓坤势力越来越强,越发嚣张起来。
“基哥,来得这么早,腰不疼啦?”
靓坤调侃着基哥,基哥只能唯唯诺诺。
“有人拼命,有人享受,
不知道谁还在女人堆里快活呢!”
靓坤阴阳怪气地说着,
堂主们面露不满,
都知道他在暗指蒋先生。
“蒋先生到!”
龙头蒋天生走进会场,
众人纷纷起身迎接。
“迟到了,不好意思。”蒋天生满脸笑容,向大家致歉。
“不要紧,蒋先生事务繁忙。”
基哥圆滑地回应着,靓坤则一脸的不屑。
“坐,大家坐。”
蒋天生招呼众人坐下,会议正式开始。
“兴叔,听说你儿子学法律,
我公司缺人手,不如叫他来帮忙。”
蒋天生闲聊时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
兴叔爽快地答应了。
阎王刘追问:
“是不是自己人啊?”
“还不是。”
兴叔回答。
蒋天生笑着说:
“你呀,又来这套,整天拉人入会。”
众人哄堂大笑。
军师陈耀清了清嗓子:
“好了,原本十二个,
现在是十三个负责人。
既然人都到齐了,开会。”
“上礼拜,我们有兄弟去澳门办事,不幸伤亡惨重。”
陈耀开场,大佬B着急地想要解释。
“社团有命令,小弟们自然拼命。
但是……”
大佬B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