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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陆慎迷茫的眼神不像作假，高常氏就耐心的解释：
“陆公子，虽不知你家那边如何归类，咱们归德城和附近大城池的主流说法，是把修炼分了六大体系。”
“自东汉末年，群雄并起，修炼体系也在逐步的完善，最早的时候只有练、卜、医三大流派，每个流派都有9级。”
“普通人练拳也好，练剑也罢，横练功夫也好，总归脱不了一个练字。练到人间战力顶峰如战神吕布，杀人已经如割草般简单了。他练得就是方天画戟，方天就是形容他可以把天，从圆形切成和大地一样的方形，画戟是已经达到以气凝兵的程度。这是已经到了第8级的巅峰了。”
“卜这一流派，这些年逐渐没落了，龟甲，测字，相面等等都是卜，这一流派能遇见的基本都是4级以下，更高级别的卜修，一般不长寿。”
“医就简单了，古代的华佗、扁鹊都是达到了8级巅峰”
陆慎听到这里，忍不住插嘴：
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，方天画戟是这么解释的。那华佗就是可以让驼背的矫正，扁鹊可以让压扁的喜鹊复活？”
高常氏差诧异的看着陆慎。
“不，他俩就是叫这个名字，后世就用他们的成就，指代第8级的医修了。虽然不能活死人肉白骨，但是重伤的时候，救回来还是没问题的。据说更高级可以复活死人，但是9级的医修，从未听说有人修成。”
“唔…”陆慎有点尴尬。
“随着更多人接触险地，更多修炼法也慢慢产生了，修者群体在近百年，也开始逐渐蓬勃旺盛。”
“据我所知，和咱们归德城有往来的附近大城，都把修炼默认为六大修炼体系，可以涵盖所有修者。”
“除了练、卜、医之外，近些年又有了控、祭两大主流流派。”
“我娘家的高家，就是狐族血统，天然会有魅惑的能力，这就是控的一种。”
“树女成为神树的祭师，就是祭的一种。虽然她也有控的一点能力，但是修炼的方向，还是祭。”
“至于其他小流派，统称为杂。”
陆慎听到这里，才明白为什么说六大体系可以涵盖所有，原来第六个叫杂。
阿黄的杂修，那就是动物成精了呗。
“不知道陆公子，你是修的哪一流派呢？”高常氏看陆慎一幅好学的样子，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，我，我也不知道啊。”陆慎脑子里转着这六大体系。
没练过兵器、没练过武术，不知道刚学的街头霸王的招式，算不算练了，战果倒是有，两个小贼被打伤了。
卜卦自己是不会的，小时候考试的时候用橡皮做成骰子，选abcd，也没得到啥高分，还被陆逸仙打了一顿。
医修就更不可能了，自己连最简单的医书都没看过，只知道生病了要去村诊所或者县医院。
至于控和祭，自己这幅样子，好像也很难魅惑其他人；像树女这种祭师，自己根本不沾边。
我总不能和阿黄一样，是个杂修吧，感觉很不好听，又很低级杂兵的感觉。
“也许，我可以算个练修。”陆慎有点没自信，声音也越说越低。
“没关系，只要没上层次，都是可以改修的，上了层次，也可以兼修不冲突的。”高常氏看陆慎有点沮丧，安慰道。
“你看，树女最早的时候就想做控修，结果控水、控物都太差，只好想办法做祭师。”
“阿姨我，出身常家有狐族血脉，按理说天然有魅惑可以做控修，结果性格太硬，又是庶女，血脉单薄，家族放弃培养，我就自学了药修。”
“陆公子，冒昧问一句，你开了几窍？”
“开窍？阿姨，我没明白，开窍什么意思？”每个字陆慎都听懂了，合在一起，他不确定高常氏的意思。
“天有九星，两星隐去，故曰九天；地有九宫，故曰九地；人有九窍，故曰九生。”
“练修所开身体之窍，各有功效，每个人又有差别，你现在开了1窍，抑或2窍？看你身强体壮，就算1窍没开，也是马上的事儿了吧。”
陆慎此刻才想起，自己最近的鼻子好像特别的灵，眼睛看到人畜身上的火焰，就这俩异常，不知道是不是开窍了？可是自己明明没怎么练啊？
难不成在游戏厅玩街头霸王的练习，也算数？自己好像真的发出了波动拳啊，在浴缸里的时候。
……
县城广场派出所
“韩大哥，韩大哥，你来救我们了!”
“韩大哥，我两没事吧（我娘没事吧）？“
李二比自己兄弟想的多点，看到韩大哥出现在铁栏杆外，猜到是自己老娘又去韩大哥家里哭诉了，生怕老人家心情过于激动，出现什么问题。
“你娘好好的，哭起来中气十足，我们全家都没法睡觉。”韩大哥此刻酒已经都醒了，却被拷在铁栏杆对面的椅子上。
“别喊我，我是喝多了，被拷在这里醒酒的。”
李二的兄弟马上急了：“韩大哥，你都被拷了，那我俩就没救了啊。”
李二伸手给了兄弟一个爆栗，“蠢货，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蠢弟弟。”
韩大哥比了个闭嘴的手势，冲着李二轻声的说：“你现在有其他情况交代，去找他们要纸笔来。”
“我说，你记着，一会儿写：本人李二……”
……
“阿姨，我最近鼻子好像很灵。”
陆慎想想，决定先和高常氏说一下最近的变化。
“那就是了，开了鼻窍的修者，会对气味特别敏感。”
“这么说，我已经是1级的练修了？”
“没错，每个练修练的内容不一定相同，哪一个窍先开，也是不一定。但是开窍是最直观的标准。”
高常氏很是健谈，树女站在那里，听着母亲和陆慎交流，静静的也不插话。
“练拳脚的，容易先开口窍和眼窍；练兵器的，眼窍；练暗器的，眼窍耳窍都有；练采补之术的，下二窍。”
“虽不知道你练了什么开了鼻窍，但是坚持练下去，总有九窍齐开的一天。”
陆慎听到这里，忍不住想起自己在高家庄看戏的那天，空中的那个喊自己“薜荔多”的老大爷。
似乎是从他那一蓬黑气被自己用鼻子吸了之后，鼻子开始越来越灵了，难不成这黑气是大补的灵药？
“阿姨，这采补之术，可以通鼻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