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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傻不傻，李承泽不知道。
但李承泽知道，他们现在的动作一定很傻。
斗篷的帽子还戴在叶寻的头上，他虽然身量单薄，个子却摆在那儿，比叶寻高出一个头。
好在斗篷足够宽大，这才能将他勉强裹进来。
李承泽缩着身子，靠叶寻很近，几乎能看到她瞳孔里，逐渐湮灭的火星。
火星湮灭，四周的灯烛还没来得及点燃。
在一片黑暗里，李承泽只能看得见叶寻一个人。
他张张嘴，声音艰涩道：“我只想让你做叶寻。”
即便没有后来，漂亮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，可你在我眼中已经足够漂亮。
即便没有王家人的陪伴，但我和叶轻眉会永远陪着你。
所以，只做叶寻好不好？
没有经历过苦难的，依旧昂扬健康的叶寻。
或者——
李承泽想起大东山之上时，几个大宗师谈及，从九品跨越天堑时的苦痛折磨。
或者，成为大宗师的痛苦，我来承受。
只要叶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。
“叶寻，我也想学着，做一个堂皇正大的好人。”
好像有一行沁凉的泪不受控制地划过脸侧，李承泽抓着叶寻的手，一字一句恳求道：
“可是我不会，阿寻，你来教我，好不好？”
叶寻不知道为什么，自己送了个生辰礼物，竟然把人给弄哭了。
她盯着李承泽含泪的双眼，心里也跟着酸涩，那些疑惑茫然都问不出口了。
火壶早被她丢到了一边，不甘的木炭炸出零散的火星，又悄然湮灭。
叶寻捧着李承泽的脸，踮脚凑上去，在他落泪的眼睛上轻轻一吻：
“好，我教你。”
李承泽惊喜又恍惚地看着她，半晌后终于把人抱紧了怀里:
“这……是我最好的生辰礼。”
周围的灯烛重新亮起来，无数目光下，祭坛上的少年如同珍宝一样紧紧搂着小姑娘。
人群响起一片热闹又善意的起哄声。
叶寻无奈抬手，顺毛摸着胆怯又激动的长条猫。
人群外，叶轻眉和五竹站在高高的楼阁上，把一切尽归眼底。
“小寻寻这招摇的性子啊，送个生辰礼物还搞得人尽皆知。”
叶轻眉叹口气：“我都有点酸了。”
蓦地，面前突然多了一纸包梨膏糖。
叶轻眉恰好见五竹今日买了很多梨子回来。
她捻起一枚塞进嘴里，嘴角荡起笑意：“嗯，甜的。”
最近上火，嗓子发干，这梨膏糖倒是刚刚好。
既然打定了主意和叶寻在一起，那就一定要拥有保护她的能力。
李承泽盘算着未来的敌人，南庆和北齐的掌权者，甚至还有神话中的神庙。
无论如何，他也得先成为大宗师才行！
只有成为大宗师，才有和那些人博弈的资本。
李承泽对练武燃起了从未有过的执着和坚持，和叶轻眉密谈一番后，得到了那本让李云潜面目全非的霸道真气。
【练武都是讲究天赋的，五竹替你检查过了，你似乎早先受过伤，中过毒？这经脉闭塞窄细，再练武，也不过是强身健体……想要修炼出个所以然来，那是难上加难啊。】
【我一定要！】
【那就只有这本霸道真气，不讲究天赋，进境尽快，甚至能越级打架。但——】
【但，时刻会有撑爆经脉的危险。】
【啊？这么可怕吗？我以为只是会时常岔气……等等，你怎么知道？你还说你不是神庙的！】
【……我说了，我来自苗疆，有预言蛊，能预知未来。】
【你猜我信不信。算了，即便你知道这功夫的弊端，还是要练？】
【我要练。】
【为什么？】
【我有想保护的人，也有想报复的人。】
【算了，不管你了，承受不住就去找叶寻。她的功法咳咳，或许和这霸道真气，有些奇妙反应。】
李承泽站在书房门口，思量这奇妙的反应……
该不会是话本子里写的双修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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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桃菌：\“咳咳！抢了李狗登的心法，老二马上就能拳打庆帝喽！\“
桃桃菌：\“感谢【崧崧】点亮的一月会员，专属加更一章。\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