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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娥早上洗好的床单,张清冉已经收起来。
李礡一进房,再也克制不住。
抵着张清冉,将她抵在门后,发狠的吻着她的唇。
明明已经干了很多活,也走了很多路,可他身上的力气像是使不完似的。
只要一回到这间房,一看到她,他浑身血液跟着沸腾。
恨不得多一点,再多一点,侵占她的地盘,掠取她精力,让她跟着自己一道沉沦。
“疼……”
张清冉受不了李礡的劲儿,手腕被他捏得生疼。
下嘴唇更是被他的牙齿磕到。
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。
不用想也知道,嘴皮破了。
“我已经轻了……”
李礡嗓音彻底暗哑。
掌心滚烫得吓人。
他听到她说疼,万般不舍,还是松开了她的唇。
他颤抖着手,将手扣住她后脑。
眼神宛若鹰隼,灼灼盯着张清冉,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。
“今夜我帮你洗?”
李礡身体起了变化,疼得厉害。
但想到姑娘家爱干净,他松开她,转身去灶房打了一大盆水来。
等他再度回来,张清冉已经褪下衣裳,穿着她自制的亵衣亵裤,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。
露出的一双玉手和玉足,在昏黄油灯下,显得格外的亮眼。
李礡用布沾了水,再捏干水分,让张清冉坐好,他给她擦。
张清冉今日摘了棉花,做了饭,还走了那么多路。
正好累着了。
李礡愿意帮她洗,她很乐意。
她乖巧安分的坐到床沿仰起头。
任由李礡把布细细擦拭在她额头上,脸颊上。
然后是脖子,锁骨,和……
洗下半身的时候,一开始张清冉不愿意李礡帮忙。
可架不住他力气大,只能躺在床上由了他。
“相公,我渴,给我倒碗水可好?”
张清冉一开始还羞红了脸,缓过来后倒好了。
一边懒洋洋吩咐着李礡,一边趴在床上看她大哥之前给她带的话本子。
虽然很多字她并不认识,但勉勉强强也能看。
李礡倒了水,侧头看着张清冉借着油灯,一脸认真的模样。
身上疼得更厉害了。
他以最快的速度去给自己冲了个身子,再拎回一个白瓷水壶。
倒出一碗水仰头含在嘴里。
李礡倾身过去,扣住张清冉的下巴,低头将唇间的水渡了过去。
张清冉是口渴,可没想过是这种方式喝水。
“唔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她抡起小拳头轻轻捶到他胸口处,示意他松开自己,她要自己喝。
“我也渴,这样省事。”
李礡早已迫不及待。
他撬开她的齿,一点点卷着她的舌。
张清冉知道自己的力道推不开李礡,推搡几下也就随了他。
当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,两人唇边,都是水迹。
这一夜,张清冉欲生欲死。
吴大嫂的话,她切切实实体会到。
昏黄油灯照着他们交叠的身影,在墙上描出了令人脸红心态的图案。
张清冉不小心瞥到,连忙闭上眼睛。
但这种情况下,越是紧闭双眼,感官越是容易被放大。
张清冉最终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。
“咔嚓!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个什么东西断裂了。
张清冉感受到身体倾斜起来。
她错愕瞪大眼睛坐起来。
随即弱弱抬起手,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“我没脸见人了!”
李礡也一脸懵怔。
他看着身下的床,发现是床板断了,半边床塌了。
他黝黑炯亮的双瞳盛满难以置信。
这张床,他从小睡到大,几十年没一点裂痕,现在却断了?
他使的力,有这么大?
这一夜,李礡跟张清冉是打地铺熬到的天亮。
因为地面硬,张清冉怎么睡都睡不着。
所以次日公鸡刚打鸣,她便推搡着李礡快点起来修床。
趁着没人发现,早点修好早点用。
万一让人知道他们床塌了,她这辈子都会被人取笑。
“我好像修不好……”
李礡拿着工具捣鼓半天,最后认清现实,憨憨望向张清冉。
他只会宰羊杀猪,不会木工的活,更不懂修床。
张清冉见李礡的确不会修床,她快急哭了。
鼻端红红的,眼眶跟着盛了水汽。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我不管,这张床不能让人发现断了!”
张清冉是真急了。
“我,想想办法。”
李礡最后想到办法了,他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拿出砍柴刀,三两下把断成两节的床板劈成了柴火,扔进了柴房。
“那娘若问起来,你怎么回?”
张清冉没想到李礡想出的办法是“毁尸灭迹”。
虽然这也是一种办法,至少,没人知道他们昨夜把床弄断。
可要怎么解释他们房间一夜之间消失了张床?
“礡儿,你一大早在劈什么?这么大的声响,别吵着冉冉了。”
王娥听到声音朝他们房门方向过来。
张清冉听着王娥一步步走进,拽着李礡衣角,她局促不安。
“我在劈床。”
“早上起来发现床板都被虫子蛀了,冉冉觉得睡在虫子上面恶心,我想着让村里的木匠再打张新床。”
李礡给张清冉一个放心的眼神。
他打开了门。
对上王娥,撒起谎来面不改色。
他肌肤大体是麦色,还稍微偏黑了些。
脸红,也不明显。
“你那张床我不是涂了棕油吗?防水防虫,怎么还能被虫给蛀了?”
王娥家里的床都是一批的。
如果李礡房里的被虫蛀了。
其他几间房会不会也都生了虫?
这么一想,王娥一边应下,说她早饭后就去找木匠打新床,一边急匆匆去检查其他床。
张清冉见王娥没起疑,她松了一口气。
想到一切都是李礡这个罪魁祸首造成的,她嗔了他一眼。
转身往外走。
李礡昨夜本就没尽兴,此刻被张清冉嗔了一眼。
他瞬间又起了念头。
只是,他很清楚,昨夜已经惹了她,今天再怎么想也得忍着。
“嫂子,你嘴唇怎么破了?上次给大哥的药可好用?不若,我再给你拿点你抹上?”
吃早饭的时候,江秋柔注意到张清冉下嘴唇破了一小块皮。
这次,她没多想。
单纯以为她昨晚去棉花地里接王娥的时候,被棉花树枝给刮伤。
“不、不用了,伤口小,几天就好。”
张清冉想到李礡曾拿那瓶药抹过她那个地方。
实在是不敢,也不想再拿药抹她嘴唇。
“听娘说你们床给虫蛀了?我们床都是同一批,怎我们的都好好的,你们的就被虫蛀了?是不是李木匠打床的时候用的木料不好?”
江秋柔跟张清冉处了几天,发现她性格温和,人也好,渐渐跟她话多了起来。
便问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