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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着她唇瓣轻轻拉扯,趁她吃痛惊呼时,强势地进入到她口中,急切地含住她舌,吮吸着她舌与她激烈地缠吻,指在她颈后的那只大手滑到她腰后,用力按着她腰,把她往他怀里按。
她在这方面一片空白,生涩得像枚青皮果子,哪里招架得住一个成熟男人强势凶猛的侵略。
后来她被他亲得软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哭,连站都站不稳,出餐厅都是被他抱着出去的。
事后她非常懊恼,埋在他怀里愤愤地咬了他一口。
更让她懊恼的是,她发现自己并不反感他的亲吻。
他亲她,摸她,她不恶心,也不难受,甚至还很舒服,身体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,像那两次在梦里与他亲热时的感受。
想到梦里的场景和感受,她心口怦怦直跳,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。
“老师,曲老师。”
一只胖乎乎的手在曲尽欢眼前挥了挥。
曲尽欢回过神,心虚地咳了声:“不好意思,我刚刚在想事情。”
许炎升看着她泛红的脸,关心地问道:“曲老师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曲尽欢尴尬地笑了笑:“没,没有。”她以手作扇,在耳边扇了扇风,“可能是有点热,秋燥嘛。‘
许炎升看了眼窗外,阳光明媚,秋风凉爽,天气正好,不热啊。
然而还只是小学三年级的许炎升没多想,只想赶紧把作业完成,然后去打游戏。
“老师,我做完了,您快帮我检查。”
曲尽欢检查完,摸了摸他头,夸赞道:“炎升今天真棒,全部都做对了。”
许炎升高兴地欢呼了声:“噢耶,我可以出去玩了。”
小朋友咧着嘴大笑。
曲尽欢却笑不出来,要是换做平时,她也会很高兴,可今天她遇到麻烦事了,根本高兴不起来。
唐敬尧那个老男人,真的是坏死了。
他早有预谋,中午带她去吃饭的餐厅,就在他公寓楼下,走路几分钟就到了。
因此他把她亲得浑身发软时,直接把她抱回了公寓。
好在他还有点良心,在她睡午觉时,只是压着她亲了一阵,没有做更过分的事。
不过他那点良心,真就是一点,不多。
他说了,晚上要她,原话是“晚上再要你”。
之后他亲自开车送她来上家教课,下车前,递给她一张黑卡。
曲尽欢就算再没见识,也知道这张卡的分量。
她没接,倒不是她有多高,而是她很清楚,接下这张卡意味着什么。
可就算她不要唐敬尧的卡,也阻挡不了他昭然若揭的侵略意图。
现在他就在许炎升住的小区外面,在车里等她。
一想到唐敬尧还等在外面,曲尽欢恨不得立马长出一双翅膀飞回学校。
虽然她不反感唐敬尧的触碰,但不代表她愿意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跟着唐敬尧。
“炎升。”曲尽欢拉了下正激动的许炎升,问道,“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别的门?“
在许炎升的带领下,曲尽欢从另一个门跑了。
出去后,她匆忙拦下一辆出租车,让司机送她到就近的地铁口。
她刚下出租车,正要进地铁站,手机响了,是唐敬尧打给她的。
看到来电显示,她紧张得心脏狂跳,慌乱地挂了电话。
挂完电话,她抖着手把他的号码拉黑,又快速点进微信,给他发消息。
七仙女:【唐先生,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,中午的事,我就当没发生过,你放心,我绝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你。】
七仙女:【唐先生你很好,非常好,又高又帅还很有钱,一定会遇到一个适合你的女孩,祝唐先生好运。】
发完这两条消息,她快速把唐敬尧的微信删了。
删完后,她按着胸口大喘气,像是做了一场剧烈运动,心脏狂跳,血液沸腾。
唐敬尧看着手机里出现的红色感叹号,以及对话框里那条“你还不是他(她)好友”的灰色文字,瞬间被气笑了。
他敛着眼,目光冷淡地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,舌尖重重地抵了抵牙,甩手把手机砸进扶手箱里。
好,很好!
竟然跟他玩心眼。
他倒要看看,她有多大的胆子跟他玩?
一脚油门下去,漆黑的宾利像原野上奔跑的猎豹,风驰电挚般冲出巷子。
唐敬尧神色冷厉地开着车,胸口的那团燥火久久不灭。
他活了二十八年,生平第一次被人玩弄,被人挂电话,被人拉黑。
新鲜!
红灯路口。
唐敬尧点了根烟,狠狠地吸了两口,然后拿出另一部手机。
他点开拨号键盘,按下半个小时前才刚记住的那串号码。
“喂,你好,请问你是…………”
电话里响起曲尽欢甜软的声音。
唐敬尧声音冷冷地笑了下:“好玩吗?”
曲尽欢刚出地铁,正要去换乘,听到唐敬尧的声音,吓得手机都差点脱手。
她找了个人少的角落,压着声音说:“唐先生,求您了,放过我好不好?”
唐敬尧声音沉冷:“不好。”
曲尽欢气得没忍住骂道:“你简直是有大病!”骂完她就怂了,小声嘟囔,“我又没得罪你,你干嘛总跟我过不去?”
她越说越气,越说越委屈。
“原本我还以为你是好人,结果你才是最坏的大坏蛋!你中午强吻我,又把我抱去你家,你还想,还想睡我,你怎么这么坏呀?”
说完,她听到打火机砂轮擦动的声音,接着是唐敬尧低沉清冽的声音:“我就是坏。”
曲尽欢气鼓鼓地说:“你小心遭雷劈!“
唐敬尧对于这种幼稚的诅咒毫不在意,语气强势地说:“晚上九点,我去接你。”
曲尽欢气得磨牙:“你别来,我不会出去!”
唐敬尧声音冷淡:“乖点,你少受罪。
曲尽欢直接吓哭了:“唐先生,您别这样好不好?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穷学生,我已经过得很苦了,您就不要再欺负我了。”
唐敬尧也没想到真的会把小姑娘吓哭,手里方向盘一转,拐了个弯,将车临时停在了路边。
他声音尽量温和下来:“别哭了,逗你的。”
曲尽欢止住了泪意,声音却依旧哽咽:“唐先生,您别这样……………”
唐敬尧:“五套公寓,两套别墅。
曲尽欢惊得轻轻抽了口气:“唐先生,我......”
唐敬尧:“两个亿。”
曲尽欢:“…………”
直接被硬控了半分钟。
唐敬尧声音沉稳地说道:“我这把年纪,不可能像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那样追你。但跟了我,你不亏。”
曲尽欢没说话,她不知道该怎么回,在唐敬尧面前,她生涩得很,完全没法应付。
他说跟了他,她不亏。
两个亿啊!那确实不亏。
可问题是,她跟了他,就一定能得到那些钱吗?
商人都奸诈,谁知道他会要什么手段?
万一他到时候不给,她还能去告他或者杀了他不成?
她虽然没有他老道奸诈,但她也不是纯傻子,这些事情,不得不设想。
唐敬尧又说:“我能给你的,他们穷其一生也给不了。而他们当下能给你的那些,过两年你就会知道,一文不值。”
曲尽欢深吸了口气,很难堪地问道:“唐先生,我想问一下,你让我跟你,是属于哪种跟呢?”
她想问是给他做情人吗?
可她到底年纪还小,还很青涩,“情人”二字对她来说太难堪了,她说不出口。
唐敬尧说:“我未婚,没女朋友,你就当是陪我一阵。”
陪他一阵?
曲尽欢笑了,扯着唇,笑得很苦涩:“我懂了。”
说到底,也没什么区别,不过是干净点,好听点而已。
做情人是一对多,不好听,也脏。
她问道:“也就是说,等你过了新鲜劲儿,才肯放过我是吧?”
唐敬尧没说话。
电话里一阵沉默。
曲尽欢强忍着没让自己哭,并且为了显得不落下风,还故意用很淡定地语气说:“唐先生,你能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吗?”
原本在打这通电话时,唐敬尧想的是,无论她愿不愿意,他都必须得到。
可现在听着她故作坚强的哽咽声,他突然心软了。
“我的时间有限。”他说,“现在就给我答复。”
曲尽欢为难地开口:“唐先生,我,我…….……”
唐敬尧说:“你若愿意,我现在就去接你。若不愿意......”
顿了顿,他说。
“就算了。”
曲尽欢有些惊讶,她都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,没想到唐敬尧竟然这么好说话。
她既惊又喜,激动得声音都发颤:“唐先生,谢谢,谢谢您,您真是大......”
唐敬尧直接打断她的话:“我的良心有限,不会再有第二次。你要想清楚,若拒绝了我,就算我肯放过你,在海城这片地界,以后无论你遇到多大的风雨,我都不可能再出手帮你。”
曲尽欢连连应道:“嗯嗯嗯,我知道,我知道,谢谢唐先生,您放心,以后我不会再麻烦您。”
嘟一声??
电话挂了。
挂得很冷漠。
曲尽欢看着挂断的电话,眼泪夺眶而出,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激动。
她胡乱擦了擦脸,快速删了刚才的通话记录。
不会有以后,她跟唐敬尧绝不会有以后,她也不可能再找他。
然而人生无常,很多事,往往总是事与愿违。
就在她以为,她永远不会再见唐敬尧时,四个多月后,她却厚着脸皮主动找上了唐敬尧。
起因是,她在上一学期,十一月的时候,差点被一个教他们英语语法的教授强暴。
这件事被冯佳茵知道了,冯佳茵气不过,就写了投诉信。
可投诉无用,最后她跟冯佳茵双双挂科。
她们以为这件事,也就这样了。
没想到那个教授会那么无耻,这学期开学后,她跟冯佳茵参加补考,依旧挂科,都不用怀疑,肯定是教授在背后操控的。
无奈之下,她找到陆宇泽,经过几个月的相处,她跟陆宇泽成了朋友。
陆宇泽是富二代,家境富裕,家里也有些人脉。
她想请陆宇泽帮个忙,不求扳倒那位教授,但求能考过,否则大学四年,她跟冯佳茵就完了,奖学金拿不到都是其次,如果一直考不过,她们俩就没法毕业。
“尽欢,对不起,真的很抱歉,不是我不想帮你,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陆宇泽抓了抓头发,一脸自责地看着她。
“原本我也不知道叶项明的身份,昨天回家我跟我爸说了这件事,想让我爸帮忙,结果他却把我臭骂了一顿,还让我少管闲事。”
曲尽欢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,没事的,学长,你不用内疚,也不用跟我道歉。”
她转身便要走,陆宇泽拉住她胳膊,急忙跟她说道:“尽欢,你听我说完,叶项明,姓叶,京北叶家,是唐敬尧的舅舅。你可能还不知道唐敬尧,他是唐氏集团老总,海城资本圈的龙头大佬,我爸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称一声唐先生。
曲尽欢如遭雷劈,愣在了倒春寒的冷风中。
陆宇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,心疼死了,伸手想抱她一下,最终还是忍住了,伸手拍了拍她肩:“我回去找我爸再想想办法,看能不能给你们俩转学。”
曲尽欢隐忍着泪摇了摇头:“没事,学长你不用管了,我自己会想办法的。”
陆宇泽气得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:“操!惹急了,老子去把他阉了!”
“你别!”曲尽欢吓得一把抓住他胳膊,“学长你别做傻事,我的事情,你不用管了。”
把陆宇泽劝走后,曲尽欢回寝室换了身白色长裙,外面套一件杏色针织衫。
她到学校外面的理发店,让理发师为她简单弄了个造型,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,发梢微微卷起,看起来既清纯又娇媚。
她决定厚着脸皮去找唐敬尧,就算不为她自己,也得为冯佳茵考虑,毕竟冯佳茵也是为了给她出头才得罪了那位教授。
可她已经没有了唐敬尧的联系方式,只能去他家。
然而唐敬尧在海城有很多家,或者说很多房子,她根本不知道他今天住在哪儿,只能去碰运气。
她在校门外拦下一辆出租车,跟司机说了地址,然后便忐忑不安地看着车辆驶向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