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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氏集团的产业涉及多个领域,除了金融、医疗、房地产,还有新能源、科技智能,航天军工等。
可以说,唐敬尧的商业版图开拓得非常大,从这点就能看出,他的资本手段也非常强。
正因为他有着如此强大的资本手段,所以曲尽欢合理怀疑,他运用了高科技为自己谋福利,比如说,在自己身体里面安装一种高科技智能化的东西,作用类似于电动马达。
以她切身的感受来说,她觉得唐敬尧要是进军娱乐圈,肯定爆火。
先不说他这身优越的相貌气质,就他这种咣咣一顿顶的超绝技能,要是在台上跳一场热舞,保准让全场歌迷沸腾,让所有男粉女粉一起高声大喊??哥哥cao我!
想到这,她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还有心思乱想?”唐敬尧猛然一沉,更狠了。
曲尽欢受到了重创,心脏倏然一提,连人带魂都差点飞出去。
“四爷慢………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被唐敬尧强势地吻住了嘴。
唐敬尧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,狠厉霸道才是他的本性。
他不像文艺电影里演的那样,男主含住女主的下嘴唇,温柔缱绻地含吮,吻得唯美又涩涩。他是直接包住了她整个嘴,含着她两片唇瓣用力吸,又吸又咬,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。
他的吻,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狠劲儿,带着血腥的凌虐感。
但他最绝的是,可以一边发狠地吻她,一边做着热舞的动作,一心两用,并且每一样都用到了极致,也算是天赋异禀。
唐敬尧体力好,精力旺,机器似的不知疲倦。
曲尽欢却不行,她感觉自己灵魂都要出窍了,眼睛已经开始模糊,看东西都重影。
“呼......”她推开唐敬尧的脸,偏转着头喘了口气,两手抱着他脖子,把脸枕在他肩上,软软地说道,“四爷,我不行了。‘
唐敬尧扳过她脸,在她唇上狠狠地叼了口:“不行也给我受着。”
曲尽欢气得张嘴去咬他喉结,只是她还没碰到,就被唐敬尧捏住后颈制止住了动作。
唐敬尧捏着她颈把她的脸压在肩上,不让她咬。
曲尽欢心理和生理上受到了双重“打击”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
唐敬尧感受到湿意,缓下速度,揉了揉她脑袋,低声哄道:“别哭了。”
曲尽欢听着他“威胁”似的话,原本只是默默地流泪,现在直接哭出了声,哭得嗡嗡的,显得委屈又可怜,但其实哭声大,眼泪却没多少。
唐敬尧停了下来,托着她往上一提,拍了拍她背,跟她解释:“明天要出差。’
言外之意,他身上不能有暧昧的痕迹。
前几次,她抓他脖子,咬他喉结,他没阻止,是因为他这几日都在海城,且没有重要的会议。
但明天他要去京北,要见几个当局领导,不能再纵容她。
曲尽欢不是不讲理的人,听他解释完,也就没再跟他闹。
她两手圈住他脖子,嘟着嘴亲了下他脸,软乎乎地问道:“亲亲可以吧?”
唐敬尧没说话,紧了紧,喉结急促地滚了下。
曲尽欢瞬间瞪大眼,眼睛瞪得圆溜溜的,不可置信地看着唐敬尧:“四爷你,你是泡大珠吗?”
这一刻她真的被震惊到了,震惊程度都大过了害羞。
唐敬尧当然知道“泡大珠”是什么,一种吸水就变大的树脂珠子。
他眯了眯眸,嘴角隐隐抽动。
这姑娘是懂形容的,脑子也是真灵敏,连他都没想到事,竟然被她想到了,还生冷不忌地说了出来。
曲尽欢问完后,狠狠地抽了口气。
她发现还在变,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筋脉凸起的触感。
然后她情不自禁地又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:“难怪说大丈夫能屈能伸。”
只是这,这也太能“伸”了!
还是人吗?
弹簧精吧!
唐敬尧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,眼瞳清澈黑亮,顶着一双清纯无辜的脸,却一再地说出虎狼之词。
他喉间一紧,只觉浑身燥热,像是一把火烧进了心底,烧得他理智全无,只想逞凶施暴。
曲尽欢看着唐敬尧沉得发狠的眼睛,眸色越来越深,深得比深渊还可怕。
她不由得一抖,慌忙把脸埋到他肩窝,怯怯地说道:“四爷,您别这样,我害怕。”
唐敬尧摸了摸她脸:“别怕。”他偏头含了下她白皙软嫩的耳珠,声音低哑道,“会给你留口气。”
什么叫会给她留口气,意思是不会do死她?
这也太残暴了,曲尽欢更害怕了。
唐敬尧抱着她走出洗浴间,来到浴室干湿分离的干区,把她放在换衣服用的沙发上。
沙发腿是可以调节的,唐敬尧将沙发腿调高,调到与他正相配的高度,扳过曲尽欢的身体,让她面朝沙发靠背。
他拍了下她肩:“扶稳。
曲尽欢平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,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,心中感慨万千。
太狠了!
怎么会有人这么狠?
唐敬尧这个狗男人,真的是太狠了!
她本来以为之前那三次,他就已经够狠了,然而跟这次比起来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
现在一想,他之前可真是温柔。
只是不知道,今天这次算是他逞凶发狠的极限,还是说,仍旧有所克制。
如果说是极限,那还好,因为人不可能次次都达到极限水平。
如果说不是,呜呜呜,她会没命的。
她担忧地转动着眼珠,看了眼半掩着的浴室门。
唐敬尧仍在里面,正在清理战场。
想到浴室里的画面,曲尽欢脸颊一阵滚烫,羞得心跳加速,面红耳赤。
她最后是被唐敬尧抱出来的,临走时,趴在他肩上,悄悄看了眼,只一眼就羞得看不下去。
幸好沙发是真皮材质,上面的水擦掉就行,否则不知会脏成什么样。
感慨完,她抬手捂了下眼睛,感觉水晶吊灯在晃,晃得她头晕眼花。
但其实灯没有晃,是她自己还没有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,以至于看什么都眼花。
她心里再次暗骂唐敬尧,骂他是狗,是野兽,又凶又狠,贪婪无度,关键是,从头到尾,他一句温情的话都没有,沉着一张脸,将狠厉贯穿到底。
也就在最后,她因为太弱了,连站都站不稳,他才帮她清洗擦拭,这大概是他最温柔的一次。
可恶的是,他竟然还很精神,毫无疲惫感,而她却虚脱得像搁浅海岸的鱼。
现在她渴得不行,也不知道是晚上吃麻辣米粉吃的,还是因为消耗了太多的水,总之很渴,从心底深处感到渴,像是在沙漠里徒步走了一天一夜,渴得心慌。
她本来想喊唐敬尧帮她接水,见他一直不出来,想了想,还是算了,下床接个水而已,她自己可以!
正儿八经出力的人都没喊累,她却喊累,未免有些矫情。
于是她强撑着下地,手扶着酸软的腰,弱柳扶风般走去茶室接水。
她没仔细看,接了一杯冰水出来,喝一口被激到了,不过冰水确实比热水更解渴,她端着玻璃水杯,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冰水,心里的那股渴劲儿终于压了下去。
喝完水,她再次躺回床上。
然而她躺下没一会儿,突然肚子一阵绞痛,疼得她吸了口气。
她很确定,是胃痛,不是小腹里面。
疼了一会儿,她肚子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。她感觉不妙,急忙翻身起来,捂着肚子快速跑去了独立卫生间。
唐敬尧从浴室出来,一眼看到曲尽欢匆忙闪进卫生间的背影。
几分钟后,曲尽欢捂着肚子,脸色难看地从卫生间出来。
唐敬尧摸了摸她汗湿的小脸,俯下身轻声问她:“哪里不舒服?”
曲尽欢痛苦地“咝”了声,气若游丝地说:“肚,肚子疼。
唐敬尧眉头一拧:“伤到里面了?”
曲尽欢摇头:“不是。”她咬了咬唇,“不是小腹,是胃痛。”
唐敬尧眉头一展,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。
他这次仍旧在克制,三分之一都还在外面,不可能伤到她。
转瞬间,他又皱起了眉:“晚上没吃饭?”
曲尽欢来不及回答,推开他手,捂着肚子再次跑进卫生间。
几分钟后出来,又进去,再出来…………….
连续跑了三趟,第四趟时,她面色苍白地扶着门框,双腿直,嘴唇淡得毫无血色,人都快要倒下了。
唐敬尧急忙上前扶住她,问道:“你晚上吃什么了?”
这种情况不可能是没吃饭,肯定是吃了不卫生的食物。
曲尽欢说话都没力了,虚弱地喘着气:“吃,吃的米粉,来之前在学校吃的。”顿了顿,她又说,“看电影时,吃了几块慕斯蛋糕,喝了半碗燕窝,又吃了些水果和零食,还喝了椰汁。”
这么一算,她吃的还不少。
唐敬尧把一张单人沙发推到卫生间门口,让她坐在沙发上,转身去茶室给她接了一杯热水。
曲尽欢捧着温热的水,恍然惊醒,弱弱地说道:“我,我想起来了,我好像是喝完冰水后,肚子开始痛的。”
“好像?”唐敬尧皱起眉。
曲尽欢捧着水杯抿了抿唇:“去掉好像,就是。”她小声嘀咕,“我当时很渴嘛,本来是想接热水,但接出来是冰水,我没想太多,就喝了。
唐敬尧转身去打电话,对电话里的人简单陈述了一下曲尽欢的情况,叫对方快点过来。
挂了电话,他转脸看着曲尽欢。
“你换身衣服,十分钟后医生过来。”
曲尽欢本能地畏惧看病,更重要的是,她现在这种情况,和唐敬尧在酒店里,一看关系就不正常,她不想让人看见。
她双手紧紧握着玻璃水杯,指尖捏得发白,一脸抗拒道:“我不想看医生,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唐敬尧语气强势,不容置喙地说道:“让医生过来检查完再服药。”
“真的不用了,我不想看......”
唐敬尧摸了下她头:“听话,把衣服换了。”
十分钟不到,医生赶了过来,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清俊男人,气质温润儒雅,看起来和唐敬尧年龄相当。
曲尽欢下意识地拉住唐敬尧的胳膊,将脑袋缩到他身后。
闻煜走进屋,笑了声:“谁家小朋友,这么害羞?”
曲尽欢听到调侃的话,羞得脸通红,更不敢露面了,两手紧紧揪着唐敬尧衬衣,把脸贴到他背上。
唐敬尧把她拉到身前,对闻说:“别废话,赶紧看病。”
诊断结果是急性肠胃炎,主要原因是吃了不卫生的食物,再加上吃杂了,又在过度受热的情况下喝了冰水,多种原因,引发肠胃黏膜急性炎症。
曲尽欢躺在床上,看着药瓶里的药液,想死的心都有。
半个小时前,她还在浴室跟唐敬尧亲热,现在却躺在床上打吊瓶,原因是自己嘴贱,吃了不卫生的食物。
门外走廊尽头。
闻煜笑着问:“养多久了?”
其实他想问的是,不会没成年就下手了吧?
唐敬尧一眼看穿闻煜的想法,冷冷地说道:“没你想的那么无耻。”
闻煜抬手拍了下他肩:“小姑娘才十八,还小,你悠着点。”
唐敬尧纠正他:“十九。”
闻煜笑了下:“人姑娘生日是八月的,这才五月份,还有两个多月才满十九。而且就算满了十九,你也比人家大十岁。”
唐敬尧沉下脸:“滚吧。”
曲尽欢躺在床上数点滴,一滴,两滴,三滴.....
她数了十几滴后,长长地叹口气。
唐敬尧推门进屋,听见她的叹气声,问道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曲尽欢回道:“没有。”她转过脸看向唐敬尧,一脸歉意地说道,“对不起,让你扫兴了。“
唐敬尧坐到她旁边,语气淡淡道:“别胡说。”摸了摸她脸,问道,“下次还敢乱吃吗?”
曲尽欢直摇头:“不敢了,我下次来见你不吃饭了,什么也不吃,宁愿饿着。”
唐敬尧说:“人吃五谷杂粮,生病很正常,尽量注意饮食卫生。”
曲尽欢乖巧地答应:“好。”
唐敬尧起身去给她倒热水,把她扶起来,照顾她吃药。
曲尽欢吃完药,刚准备躺下,突然小腹又绞痛,她捂着腹部叫了一声。
唐敬尧眉头一皱:“又怎么了?”
曲尽欢正要说话,一股热流喷涌而出。
“糟了。”
她掀开被子一看,果然来月经了。
“我......”她一脸尴尬地看着唐敬尧,“我,我来月经了。“
说完,她快速拉起被子捂住了脸。
她完全不敢看唐敬尧的脸,真的很怕唐敬尧一怒之下把她丢出去。
唐敬尧太阳穴突突直跳,咬了咬后槽牙,烦躁地按了下眉心,站起身往外走。
曲尽欢听到关门的声音,悄悄把被子放下来,如释负重地呼出口气。
她心想,今晚过后,她跟唐敬尧的关系大概也就结束了。
早点结束也好,长痛不如短痛。
她倒没有任何失落感,反倒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。
因为这种关系,早晚都要结束,与其随时想着哪天结束,不如早点断了。
唐敬尧下到一楼,绕过花木扶疏的庭院,来到一处房门前,按响门铃。
叶渊洗完澡刚走出浴室,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,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,听到门铃声,急忙走去门口,通过视频,看到是唐敬尧。
他打开门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唐敬尧径直走进屋:“拿点东西。”
叶渊问:“拿什么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只见唐敬尧从柜子里拿出两包卫生巾。
唐宫酒店,除了唐敬尧住的专属套房,其他所有套房,包括每个单间酒店,都备了卫生巾和避I孕套。
唐敬尧那间套房,算是他的一处私人住宅,他没有让人放女性以及两性需要用的东西,就连避孕套,也是在带曲尽欢回来后才放的,至于卫生巾,他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。
“你中邪了?”叶渊见他拿着两包卫生巾往外走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唐敬尧没理,拿着卫生巾快速回了房间。
他推开门,看到曲尽欢自己举着吊瓶慢吞吞地往卫生间走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他冷声发问。
曲尽欢冷不丁听到他冷厉的声音,吓得一抖,手里的玻璃安瓶差点没拿稳。
她转过身看着面容冷峻的唐敬尧,小声说道:“我想去换裤子。
唐敬尧走到她跟前,沉着眼看她:“你怎么换?”
曲尽欢抿了抿唇,想哭却不敢哭,眼眶红红的,看着都快碎了。
唐敬尧心里一软,那点无名之火被硬生生地浇灭。
他淡淡说了句:“我给你换。”
曲尽欢以为自己听错了,惊讶道:“什么?”
唐敬尧把她扶进卫生间,又转身去衣帽间拿了条干净的内裤和睡裤。
他将她染了血的裤子脱掉,打开花洒,放出热水。
“蹲下。’
曲尽欢彻底麻了,人还在,魂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。
她缓缓蹲下,满脸通红地把脸扭到一边。
唐敬尧从小金尊玉贵地长大,不管是在京北叶家,还是后来回了海城唐家,身边保镖保姆不断,向来都是别人照顾他,他从没照顾过任何人,更没为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,蹲在地上,近乎匍匐般低着头,给一个女孩洗………………
手刚伸过去,一抹猩红落在他指尖上。
他指尖滚烫,如梦初醒,猛然站起身,冷着脸丢掉花洒,转身走出淋浴间,走到洗手台前,挤了一大坨消毒洗手液,用力搓洗手指。
曲尽欢惊醒过来,情绪反而很平静,没有害羞,也没有尴尬。
在极度的社死后,她现在内心很安详,接近死亡状态。
反正今夜过去,一切都会结束。
她打着针管的那只手不能沾水,也不能动,只能单手洗。
洗完,她用棉柔巾擦干,然后自己举着吊瓶,走去外间穿裤子。
穿的过程中,血滴落,染红了裤子边缘,她没管,把内裤提到大腿上,拿过卫生巾,尽量用没打针的那只手使力,插着针管的那只手小心辅助,僵硬缓慢地撕开了卫生巾,自己垫上。
做完这一切,插在血管里的针头歪了,手背肿了起来,血液回流。
她急忙把输液管关了,阻止了血液回流,也阻止了药液流入她身体中。
然后她走出去,看到唐敬尧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抽烟。
“唐先生。”她温软地叫他,“你会拔针吗?”
唐敬尧缓缓转过身,神色冷淡地看着她,片刻后,吐出一口过肺的烟。
他看到她输着药液的管子里回流了很长一段血,猩红刺眼。
曲尽欢看着与夜色几乎快融为一体的唐敬尧,一身黑,毫无温度。
朦
胧烟雾下,他深邃凌厉的脸又冷又狠。
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他,偶尔昙花一现般的温情,更像是幻觉。
她抿了抿唇,温柔地说道:“很抱歉,让你扫兴,也给你添麻烦了。医生还在吗,如果还在,你让他过来帮我把针拔了吧。”
她自己不敢拔,要不然她就自己拔了。
唐敬尧捻灭半截烟,这是他第一次将一支烟抽到过半。
他将烟蒂扔进烟灰缸,拿起手机给闻煜打电话。
闻煜正在牌室跟宋文易他们打牌,接到电话,急忙赶了过来。
看到曲尽欢手背肿得像发面馒头,身为医生的本能,立马皱起眉,板着脸问:“怎么回事,针头怎么还歪了?”
曲尽欢说:“我自己不小心弄歪的。”
确实也是她自己。
闻煜替她调整好针管,又把输液开关打开,叮嘱她:“手放平,千万别再乱动。”
曲尽欢问:“闻医生,我感觉我已经好了,能不能不输液了?”
她想现在就走,想回学校。
闻煜却指了指坐在窗边的唐敬尧:“问我没用,你得问他。”
曲尽欢转脸看向唐敬尧,小心问道:“唐先生,我可以不输液了吗?”
唐敬尧眼皮一掀,淡淡地看着她:“你说呢。”
“我......”曲尽欢局促地抓了下衣服,慌乱地垂下眼,小声说,“我不想输液了。”
唐敬尧:“那就不输了。”
闻
煜走后,曲尽欢右手捂着肿痛的左手手背,忐忑不安地看着唐敬尧。
“唐先生,我想回学校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