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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尽欢没说话,羞答答地把脸埋到唐敬尧怀中,神态看似迷醉,但其实她心里仍旧保持着一份理智。
“到底”这个事,她不可能答应唐敬尧,不到底她都难以接受,真要到底,她估计会被弄进医院。
唐敬尧没再逼问,低头含住她耳垂吮舔,含一下松一下,极有技巧地舔吻她。
曲尽欢被他吻得心跳加速,软着身体趴在了他坚硬炙热的胸膛上,小手抓着他肩,以他做支撑才没让自己倒下去。
唐敬尧吻完她耳朵,又吻她颈,指关节曲起,狠狠往上一抵。
曲尽欢轻叫一声,张嘴在他肩上咬了口。
她仍旧不说话,不愿意答应,接着她就感受到唐敬尧增加了一指。
“唐先生。”她抬起头,眼含春水般看着他,声音柔柔地问道,“可不可以换个要求?”
他们体型差距实在是太大了,她害怕他到底。
唐敬尧见她眼睛虽然水盈盈的,但眼神却依旧清明,还有心情和他谈条件,心底蓦地冲出一股邪火,想摧毁她的理智,让她彻底在他怀中沉沦。
曲尽欢看着他深邃凌厉的眼,正想说两句软话哄他,还没来得及开口,便感受到了他的狠厉。
这男人真是没有一丝温情,无论是在哪方面,尤其在情事上,更是狠得没边。
“唐先生。”曲尽欢用手抵着他胸膛,想让他慢点,刚张嘴就被他吻住了唇,男人粗粝的舌进入她口中,堵住了她求饶的话。
曲尽欢被堵得严丝合缝,承受着他疾风骤雨般的凶狠。
她浑身发软发烫,连最后一丝理智都快要维持不住了。
唐敬尧的手指虽然修长,但其实他指骨并不细,相反他指骨比很多男人都要粗,骨节尤其突出,显得很性感,也很有力量感。
而事实也确实如此,曲尽欢清楚地感受到了他手指的力量。
她抬起身,眼中噙着水光,白皙秀挺的鼻尖泛起一层薄汗,汗湿的头发贴着额,像刚娩出来的羔羊。
唐敬尧看着她这副娇I嫩柔软的模样,心里的邪火更旺了,不止想摧毁她的理智,想把她整个人都摧毁。
曲尽欢猛然一抖,急忙抓着他肌肉紧实的臂膀,颤声说道:“快,快放我下去,我想去卫生间。”
唐敬尧没放,仍旧紧紧地抱着她,眼眸漆黑深沉,眼底压着狂暴。
曲尽欢用力推他:“唐敬尧,你快放手。”
唐敬尧搂着她背,把她按在怀里,低头含吮她唇,克制着咬了下她唇瓣,指关节狠狠一抵,用力碾了下。
曲尽欢趴在他身上叫出声,随即羞恼地在他胸膛上咬了口。
唐敬尧抱着她出去时,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是巴氏腺液。”
曲尽欢没听懂专业术语,喘着气问:“什么液,巴氏什么,那是什么啊?”
唐敬尧看着小姑娘清纯的眼神,不忍心对她说荤话。
曲尽欢见他沉着脸不吭声,抱着他脖子摇了摇:“你说话啊,到底是什么。”
唐敬尧语气淡淡地说道:“银水。‘
曲尽欢听着他直白的话,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,从脸红到脖子。
她羞得低下头,把脸埋在他颈窝,越想越差,张嘴在他颈上咬了下。
唐敬尧托着她的手猛然收紧,长指往前一抵:“省点力气。”
在狗屋时,曲尽欢一直是坐在唐敬尧身上的。
之后她双脚连地都没沾,被唐敬尧抱回了别墅,以至于她根本没注意到唐敬尧的情况。
现在她才看到,唐敬尧的西裤湿了一大滩,而且位置还很尴尬,正好在当前。
唐敬尧注意到她的眼神,解裤扣的动作一顿,随即双手撑着床沿俯下身,抬手用拇指按住她唇瓣:“是你的。”
“你乱说!”曲尽欢羞得满脸通红,立马反驳,“怎么可能是我的,明明就是你自己………………”
唐敬尧拉着她手放进去,气势迫人地问她:“谁的?”
干燥温暖,确实不是他的,那就是她的了。
曲尽欢被当场打脸,又羞又恼,狠狠地捏了下。
唐敬尧闷哼一声,沉着眼握住她手腕,声音哑得发紧:“找死?”
曲尽欢吓得一抖,声音带着哭腔说道:“是你自己不好,你一直那样对我,弄得我......”
唐敬尧坐下,把她抱在怀里哄:“七七太小了,需要先用手适应。”
曲尽欢明白他的意思,可她还是感到很羞耻,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。
唐敬尧心都酥了,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放柔。
他颠了颠腿,大手捏着她腰窝轻揉:“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?”
曲尽欢快速从他怀里退出:“我自己洗。”
他给洗,那那是洗澡。
再说了,他哪有耐心给她洗,他只是想在浴室里do。
每次在浴室,因为两人身高差距太大,站着匹配很困难,她要么被唐敬尧抱起来,要么趴在洗手台上。
大部分情况,她都是趴在洗手台上。
唐敬尧很喜欢从后面,并且是在镜子前。
尽管整个过程,他一句话都不说,但却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方式。
房间大灯关了,只留了床头旁的橘色壁灯。
曲尽欢盖着浅灰色羊绒毯,侧身面向窗户。
落地窗外是一片花园,园里有个不规则的小池塘,青蛙正呱呱地叫着,伴随着吱吱的蟋蟀声,在喧嚣的城市,夜里听着大自然的虫鸣声,别有一番意境。
花园旁的路上安装了复古路灯,暖融融的光影下,花园充斥着梦幻神秘感。
曲尽欢看得出神,没注意到唐敬尧已经走到了床前。
直到旁边的抽屉被拉开,响起撕包装袋的声音。
她回过神,转头一看,却见唐敬尧裹着条浴巾,正站在床边拆避孕套盒子。
关键他做这件事的时候,仍旧一脸清冷的模样,眼中不带半点欲I色。
修长冷欲的手指捏着四四方方的紫色盒子,指尖挑起透明色塑料膜,将塑料膜一点点剥落。
看着眼前这一幕,曲尽欢想起了在狗屋的时候。
他用的也是这两根手指,食指和中指,后来他还将这两根手指压在她唇上抹。
她嘴唇突然发烫,脸也烫,心也烫,浑身都烫。
“你,你怎么不穿衣服?”她没话找话说,眼睛在他身上转了几个来回。
唐敬尧的身材很好,称得上绝品,宽肩窄腰,腹肌块垒分明,性感的人鱼线延伸至浴巾里。
她看得脸更烫了,心也更烫了,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要烧起来了。
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,她拉起羊绒毯盖在脸上,眼不见为净。
唐敬尧把盒子拆开后,放在枕头边,把她脸上的毯子拉下来。
曲尽欢脸红红地看着他,羞涩地咬了咬唇。
唐敬尧两手撑在她身侧,俯身压在她上方。
身下的小姑娘粉面含春,又娇又媚。
他低头吻住她唇,轻轻地含着她唇瓣吮了下。
曲尽欢却张开嘴,主动伸出舌尖。
唐敬尧看着她粉嫩的舌尖,眸色沉了沉,含住她舌尖重重地吮吸。
曲尽欢被他吻得舌根发麻,娇娇地呜咽了声。
唐敬尧从她口中退开,抱着她一个翻身,将她抱在了怀里,让她趴在他胸膛上。
他揉了揉她脑袋,推着她的脸让她换方位。
曲尽欢懵懵地看着他,没懂他的意思。
唐敬尧贴着她耳朵说了两个数字,曲尽欢脸上一热,红着脸转了过去。
她虽然没有经验,但在书里看到过,也听人说过,知道六玖是什么意思。
被唐敬尧吻住的刹那,曲尽欢情不自禁地哼了声,张嘴含住回应他。
唐敬尧极有技巧地舔吻,含一下松一下,吻得啧啧有声,粗粝的舌头抵进去,吮吸搅缠。
他松开嘴,又将手指伸进去勾缠。
曲尽欢没有任何技巧,憋得差点窒息,还是唐敬尧拍了她一下,让她松开,她才松开抬起头。
唐敬尧拍了下她腿:“转过来。”
曲尽欢转过身,绵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。
唐敬尧从枕头旁拿出一个颗粒超薄的递给她,让她为他戴。
曲尽欢的生物钟被打乱了,她早上没能按时醒。
这真的不能怪她不够自律,任谁也没法在半夜一点多睡,还能早上六点起床。
哦不,唐敬尧可以。
她醒来时,唐敬尧已经洗漱完穿好衣服了。
这男人简直不是人,精力、体力、耐力,都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。
鲁迅先生形容孔明,说孔明智多近,她觉得唐敬尧是“精”旺近妖。
“你不累吗?”曲尽欢坐起身看着他。
唐敬尧正在打领带,冷欲修长的手指捏着领带下端一扯,将领带调整好。
他拿起腕表,戴在手腕上,一边扣表带,一边走向大床。
曲尽欢有点怕他,身体下意识地绷紧。
她拉起毯子挡在身前,没话找话地问道:“你几点上班?”
唐敬尧走到床边,俯身摸了下她脸:“今天还能上课吗?”
曲尽欢看了眼他腕表上的时间,已经八点半了。
她吃惊的同时,又感到庆幸,幸好她今天上午课不多,只有两节,而且上课时间比较靠后,10点到11点50。
要是八点或者九点上课,她今天就得缺课了。
“哼!”她抬手在唐敬尧手臂上拍了下,“以后不准弄到那么晚才睡。”
唐敬尧勾了下唇:“这就要看你了。”
曲尽欢反驳:“跟我有什么关系,明明是你耽误了睡觉的时间。”
一盒五个,昨天晚上一下就用了四个。
偏偏他耐力又好,一次至少半个小时。
中间那两次,她感觉更久,起码有四十分钟。
吃早饭时,曲尽欢跟唐敬尧商量。
“四爷,我暂时能不能不过来,马上就要放暑假了,等放了暑假我再住过来。”
唐敬尧没说话,抬头看了她眼。
曲尽欢被他凌厉的目光看得心尖一抖,壮着胆子继续说道:“周五晚上,以及周六周日这两天,我都在你这儿,周内我住在学校,可以吗?”
唐敬尧放下碗筷,拿起餐布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。
“周四上午你没课。”
曲尽欢明白他的意思,咬牙回道:“行,那就周三晚上,周五晚上,再加上周六周日这两天,一周四晚,可以吧?但周一早上八点有课,所以我周日晚上就得回学校。”
唐敬尧优雅地擦着手:“可以。”
曲尽欢扬唇一笑:“谢谢四爷。”
然而她心里却骂道,死男人,不愧是你,敲骨吸髓的万恶资本家。
接下来的二十多天,曲尽欢跟唐敬尧相处还算和谐,因为就没怎么相处,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相处时间不多,自然也就没什么矛盾。
主要是因为唐敬尧太忙了,不是飞往各地出差,就是应酬到很晚才回家,他有应酬的那天,晚上就没让她过去。
原本他们约定的是每周四次,但二十多天的时间,曲尽欢去他那里的次数总共只有五次。
她放假前一周,唐敬尧去江城出差了,这周她都住在学校,倒是乐得自在。
放了假,曲尽欢是最后一个离校的,唐敬尧亲自开车来接她,直接开到了她寝室楼栋门前。
她接到电话后,急忙从寝室出来,看到唐敬尧的车,吓得跟做贼似的,猫着腰四处看了看,生怕看到熟人。
唐敬尧两手插兜,斜倚着车门,欲笑不笑地看着她。
曲尽欢偷感很重地走到车前,伸手就要拉车门,然而她手刚伸出去,就被唐敬尧握住了手腕。
唐敬尧把她拉到怀里,搂着她腰亲她。
曲尽欢吓得急忙推他:“别,别在这儿亲,赶紧走。”
唐敬尧搂住她腰不放,拇指揉搓她唇:“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亲?”
曲尽欢正想解释,突然看见陆宇泽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她吓得急忙把脸埋到唐敬尧怀中,还拽着他西装外套把自己脑袋挡住。
“四爷,快点上车走,我学长过来了,不能被他看见。”
她不说还好,说完这话,唐敬尧当即沉了脸。
他冷笑了声:“那就在车里做。”
曲尽欢埋在他怀中瓮声瓮气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唐敬尧低头吻了下她耳朵,薄唇擦着她耳廓说:“上车做,或者在这里接吻,你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