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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白拿着林予画的画，那是左看看右看看，眼神逐渐变得诡异起来。
最后，他指着自己“性转”形象被风吹起的裙子下面，面无表情的说：“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林予点头：“是蓝白碗。”
墨白握紧了拳头：“把我画成萌妹就算了，你特么还画的这么变态。”
“连胖次都魔改了是吧，还蓝白碗？？？”
墨白竖起了中指。
“私斋蒸鹅心。”
而林予，他不仅没有感到羞愧，反而还变本加厉，骄傲的挺起胸膛：“我所热爱的，就是我的生活。”
“我只是想画可爱的美少女，我有什么错？！”
墨白拍桌：“你吃饭不付钱还有理了是吧？”
“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下去，就有无数个猛男大哥哥压着你的头让你卖身还债啊？”
“啊这……”林予深深的低下头：“这不是没办法吗？我也阻止不了我自己发病啊……”
这沟槽的认知扭曲。
他合上手掌：“真的，求求了，别把我关进去，要是被北穗的统辖局知道了，我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。”
“我什么都愿意做的。”
“哦？什么都愿意做？”墨白挑了挑眉毛，又仔细看了眼手里的画。
虽然有些潦草，但画的还是好看的，充斥着那种，只有浑然天成的变态才能画出来的感觉。
说人话就是，像本子画师。
墨白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商机。
他看了看一边正在给客人用番茄酱挤爱心的顾筱筱和陆纯，又看了看正在和客人尬聊的谢紫筠，突然生出了一个点子。
诶！我有一计，可使女仆咖啡厅幽而复明。
墨白晃了晃手里的画，问道：“你画画的速度，大概是多久？”
“速度？”林予想了想：“如果是这种不算很精细的画，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吧。”
墨白心里一喜，这不就是差不多一顿饭的时间吗？
这完全可以让林予来店里打工，推出新的附加服务，给来这里的客人画萌妹子版的自己。
反正来这里吃饭的客人多少都沾点变态，也不差钱，完全可以用这噱头先狠狠的赚上一笔。
他简直就是个天才！
不过，林予毕竟是个超界者，虽然能力多少有点大病，但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先查查成分再说。
而墨白在林予头顶看到的是……
【开始检查成分】
【发现成分：牛马（绿色）神经（蓝色）老二刺螈（金色）小画家（紫色）幻想哥布林（绿色）柚子厨（蓝色）玄学大师（蓝色）……】
墨白：“什么？！竟然是柚子厨？！”
听到这话的林予捂住了自己的脸：“什么柚子厨，我不是，我没有，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！”
“什么千恋万花魔女的夜宴管乐恋曲夏空彼方星光咖啡馆与死神之蝶……”
林予睁着眼睛，一脸诚恳：“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！”
墨白邪魅一笑：“叽叽歪歪的，敢不敢让我抽查你的steam游戏库？”
林予大吃一惊：“什么？！这个七百小时全成就通关的千恋万花是谁塞我游戏库里的？”
“何人如此歹毒？！”
墨白第n次拍桌：“你承认这是你的游戏库了对吧？”
“大人冤枉啊！”
看着极力狡辩的林予，墨白陷入了沉思，他的成分里，除了神经，好像都挺正常的，没什么恶劣的东西。
墨白查看能力的标准一直都挺客观的，就比如陆元，他可能不认为自己是个杀人魔，但他的行为，毫无疑问符合杀人魔这个成分，所以，墨白可以看见。
作恶就一定会有作恶相关的成分，至少目前，墨白见到的都是这样。
而眼前这个家伙，貌似就是一个喜欢柚子社的超界者而已。
而且，墨白也知道，自己在女仆咖啡厅上班，总有一天会被别人盯上，有个超界者待在店里保护黎姐她们，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那……试试？
墨白咳嗽一声：“这位牛马，你现在没工作，也没钱是吧？”
林予深深的点头：“我要是有钱，也不会现在被你扣在这里了。”
“那。”墨白微微一笑：“我觉得，你的画技还是值点钱的，要不要考虑一下，来我这里打工？”
林予：“？”
他虚着眼：“不是哥们，我也就欠了300块钱而已，不至于卖身吧？”
“你们女仆咖啡厅还招牛郎啊？”
墨白：“？”
他指着自己，一脸的不可置信：“我看起来很像牛郎吗？”
林予更是一脸震惊：“你不是？！”
墨白：“？？？”
“去你的！”墨白大怒：“我是正经的管家好吧，什么牛郎，你才是牛郎！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……”林予眨了眨眼：“现在这年头，牛郎都换了好几个称呼了，什么男公关心理辅导师陪聊一日男友啥的，我懂，我懂。”
“你懂个棒槌！”墨白一脸鄙视的看着林予：“我是看中了你的画技好吧，给你一个尽情画画的机会。”
“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，一天之内不把钱付清，你小子就等着进统辖局吃精神注入棒吧。”
人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，林予搓了搓手：“你这待遇咋样啊，交五险不？管吃管住吗？”
“先说好，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辞职了，这也行吗？”
“你等会。”
墨白起身，去找了后台睡觉的黎姐，在简单说明林予的情况后，黎姐表示可行。
女仆咖啡厅需要的就是新鲜感，林予的性转画画非常的适合，可以雇佣来试一试水。
而且，墨白住院后，黎姐才意识到，墨白其实一直是在干两个人的活，有点辛苦了，女仆咖啡厅的流水最近也有回暖，再招一个人进来，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黎姐欣然同意。
得到准信的墨白回到座位上：“待遇方面，你就正常底薪加画画的提成，一个月休六天，管吃不管住，交五险，早九晚七，全勤250……”
提到全勤的时候，墨白嘴角抽搐了一瞬，表情残念起来。
全勤，全勤已经逃走了（悲）！
“看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。”提到管吃，林予的眼神一下子兴奋起来：“那我们现在就签合同吧。”
“虽然。”林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：“我并不知道，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。”
“以后，就多多指教了。”
“对了。”林予举起了笔：“为了表达感谢，我现在再给你画一整套高精细的R18色……”
“不了，谢谢。”
墨白立刻婉拒，瞪着死鱼眼：“说真的。”
“别逼我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