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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跑!”
我看着王亚手掌上面的黑色痕迹飞快的蔓延,赶紧大喊一声。
我们两个飞快的向外面跑去。
那道诡异的声音,似乎徘徊在我的耳边,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,发现手掌上面竟然也出现了黑色的痕迹。
在我看到这一幕的瞬间,心里面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莫非李晴在一开始就已经发现我们了,他之所以没有揭穿,就是想把我们引到这个地方,然后我把我们杀死。
我越想,这种可能性越大。
在我们两个跑到大街上,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街道,这才停下来。
“你说他们会不会追上我们?”我想了一下,就再次询问道。
“他们不会来的。”王亚指了指旁边的人群道:“刚才我看他们走路的时候,我俩人都是找一样的角落走的,这儿那么多人,他们肯定是不会来的。”
我想了一下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。
最后我就看了过去,用手掌扶着旁边的栏杆,准备想接下来应该做什么。
当我低下头的瞬间,就看到我正扶着栏杆的手掌。上面的黑色痕迹,逐渐的向着我的胳膊上面蔓延。
我有看了一眼旁边王亚的手掌。
他手上的黑色痕迹和我的是一样。
就当我准备和他说话的时候,王亚突然趴在地上使劲咳嗽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我眉头一皱,走过去问道。
“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痛,好像随时都能够窒息一样。”王亚痛苦的趴在地上,扭动着自己的身体,嘶吼一声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我赶紧把王亚的衣服扒开。
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在王亚的胸口上有一片黑色的痕迹,这些黑色的痕迹逐渐的向他脖颈处蔓延。
我的眉头皱了皱。
我是和王亚同事感染黑色痕迹的,但我没有任何感觉。随后,我不信邪的把自己的胸口扒开。
这时候我才发现,原来我的胸口处有一面金黄色的铜镜,是因为这个铜镜,那些黑色才没有蔓延到我的胸口上。
我的心中猛然一动。
这个同样是老头帮我修好的,不过这个铜镜能够把这些黑色痕迹祛除的话,那个老头也是可以的。
想到这儿我一开始的担忧就已经没有了,紧接着我就拽起来还在地面上趴着的王亚向着前面跑去。
我心里面十分焦急,就在旁边找了一辆出租车在老头住的地方开去。没有过去多久,我就来到了老头住的地方。
“老头,赶快帮我看看。”我想都没想,直接一下把面前的铁门给踹开了。
“小子,又出什么事情了。”老头从外面出来的时候,就看见我背着一个人过来,他就皱了皱眉头,指着门外那个铁门大声吼道:“如果你今天不把我的大门修好,那这小子就别让我治疗了。”
老头冷哼一声。
“你先不要激动,先看看他。”
我没有回答老头,而是把王亚胸口上面的衣服掀开,让老头看。
一开始老头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,当他看到这些黑色痕迹的时候,就愣愣的站在了原地,脸上露出震惊之色。
“你们是怎么感染这种黑色的东西的?”
老头面色严肃的询问道。
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头如此凝重。
接下来我就把刚才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老头,希望他能够想个办法,把王洋身上的这些黑色痕迹解除。
王亚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。
而且他的嘴角开始流出白色沫子。
我正准备伸手摸王亚的胸口,却发现我手上的黑色痕迹,已经慢慢的向着我的脖子树蔓延,要是不是我的胸口有周大爷送的铜镜,现在我就和王洋差不多了。
“想要治疗他很简单。”老头从怀里面掏出来一张符箓,贴在王亚的额头上。
随着一阵香味传来。
我感觉自己整个人昏昏乎乎的,等等到我变得清醒起来,我就发现自己身上的黑色痕迹,以及王亚身上的黑色痕迹,都已经消失了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王亚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,有些不相信。
“你还不赶快谢谢这位大爷。”
我赶忙对着王亚使了一个眼色。
“谢谢大爷。”
王亚是记者出身,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,赶忙对着老头鞠了一个躬。
“小伙子,不用客气,你和小天把我的房门修好就行了。”老头指了指外面已经被我踹破的房门,笑着道。
王亚怔怔的看着我。
“这件事全都怪你,若不是我担心你的生命安全,也不会把这房门踹破。”我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“好吧,我修。”
王亚无奈的叹了口气,然后从旁边拿起来一些修理工具,开始修大门。
我在一旁辅助他修理。
等我们把阀门修理好之后,就看到老头正拿着一杯茶水,慢悠悠的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,笑呵呵的看着我们。
“老头,我们已经把房门修好了,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们,这黑色的痕迹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头。
“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来,你们身上肯定有引发这些东西的条件。”到时候看到我们两个人一眼。
“什么条件?”
就在我学问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来当初我收拾他下来的那个令牌。
“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令牌?”
我还没有开始说话,王亚就从旁边把令牌递了过去,这个令牌和我当初得到的那一个很相似,不过,这个令牌上面的颜色却很难打。
“就是这个令牌了。”
“每一个接触这个令牌的人,都会被那个组织记下痕迹,如果你手上没有这个令牌,那些阴气就会进入你们的身上。”老头随意的看了一眼这个令牌,还给了王亚。
我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们应该是跟踪什么人,被他们发现了,才会变成这样吧。”老头似乎有一双火眼金睛,他一语道破我们为何而来。
“你说的不错,我们确实是跟踪了一个人,只不过那个和王亚有关系,而且王亚手中的令牌,也是从那个人的身上拿出来的。”我解释道。
“如果我猜的不错,一开始持有这个令牌的人已经死了吧。”老头带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