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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倒是想怪,但也得能怪啊,你一个堂堂的朝廷三品大将军,我总不能连个理由都没有就杀了吧?这怎么也说不过去,所以你也不用怕我,就不用玩这些弯弯绕的了。”李思铭回话说。
徐牧只是笑笑,伸手指着后面的马车说:“那公子请?”
徐牧都亲自出面了,拦在李思铭身前的那些人自然放行,姓傅的马夫想要提醒徐牧一二,但是被徐牧直接用眼神给阻止了。
经过那个马夫身边,李思铭一手抓向那个马夫手里的马鞭,那马夫没想到李思铭会突然动手,急忙想要避开,但是却慢了一步,那马鞭的顶梢被李思铭一把捏在手中。
好似扼住灵蛇的七寸一样,令其难以行动,用三根手指捏着,那马夫暗中试图以内力,震开李思铭的手指,给李思铭一个教训。
但是他的内力到了李思铭这边,好似泥牛入海,无影无踪,反倒是李思铭的内力,蔓延过来,让马夫如遭雷击,整个人面目通红。
但饶是如此,马夫也死死地握着马鞭,不愿松手,一来他不想丢这个人,二来,他也不相信自己会输在李思铭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手里。
可这是能由得了他的事儿吗?李思铭的力道,又增一分,好似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一样,涌向马夫体内,马夫最终一个忍不住,撒开马鞭,退后两步大口喘气。
而那只马鞭被马夫先前握住的地方,因为猛地被他撒开,给暗劲炸的粉碎,好好的一根马鞭,最终只剩下的半截儿,李思铭扔给那马夫说:“马鞭不错,只是这用马鞭的人啊,寻常罢了!”
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在身的马夫,听到李思铭这话,脸色青一片,紫一片的,好生难看!
徐牧并未理会这边的事,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,请李思铭上马车,李思铭本来是要带着陶立一起的,但是等李思铭上了马车,徐牧却伸手拦了一下陶立。
对李思铭说:“有些话想和公子聊聊,至于这位小少爷,就让星儿陪他在这附近看看雪景吧!”
征得李思铭的同意之后,徐牧冲着后面的马车喊道:“星儿,下来,咱们在这里稍作歇息,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想要停下来玩耍么,帮爹招待一个这位小客人!”
先前那个将头探出马车的少女,乐呵呵的跳下车来,抬头打量了李思铭和陶立两眼之后,向徐牧回话说:“爹爹将这好差事交给我,只管一百个放心,我保证将人给你招待好了!
只是我现在,要不要向这位大哥哥打个招呼啊?按理说这是礼数,不应该少的,可是我看这位大哥哥神神秘秘的,应该不愿意与人多接触吧?”
这少女倒是有意思,李思铭对徐牧说:“这是贵千金?”
徐牧很是无奈的将少女拉到身旁,笑着与李思铭介绍说:“这是二女,徐星儿,自由性格顽劣活泼,这不大冷的天,不在家陪着母亲和姐姐,非要随我去隘口城上任,拗不过她只能带在身边了!”
有父亲这话,那徐星儿大大方方的与李思铭见礼说:“星儿见过公子,不知公子姓甚名谁,何方神圣呢?”第六书吧 .6shu8.
“这孩子!”徐牧责怪徐星儿的大胆,怕惹得李思铭不高兴。
李思铭倒是觉得这个徐星儿很有意思,回话说:“姓李名阙,原本也是长安的人氏,放着热热闹闹的长安不待,偏偏要去那荒僻的隘口城,我估摸着等你到了隘口城,肯定会不习惯的。
不过也没关系,你要是去隘口城觉得闷了,可以去找一个名叫黄万山的人玩,就说你是我的朋友,嗯,也是陶立的朋友,那个黄万山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。”
李阙这个名字到了徐星儿口中,倒不是很明白,也没听过,其余一众人,也都犯迷糊,唯有那个马夫,脸色大变,悄悄看了李思铭好几眼。
别人不知道,他这个大内出身的人可知道,李阙正是昔日皇太孙载入李氏族谱的名讳,只是这个名字已经有好些年不曾被人提起了。
时过境迁,人们更愿意念叨的是剑圣嫡传李思铭,但是少有人知道,李阙这个名字。马夫心里的诸多疑问,在此刻全都解开了,他总算知道,徐牧为什么对这个年轻人如此客气。
“行,我知道了,谢谢你啊!我们玩去了!”徐星儿答话说,说着还顺便拉了陶立一把,要去一旁玩雪。
徐牧与李思铭来到马车当中,给李思铭斟上一杯酒,两人共饮之后,都不曾先开口说话,马车当中的气氛沉默了一瞬。
李思铭率先打破沉默说:“徐将军有话不妨直说,我这人没什么忌讳!”
徐牧给李思铭和自己都添上一杯酒,这也就不矫情了,直接说道:“隘口城那边的事,我都通过驿报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驿报?”李思铭听到这里,打断徐牧的话提出疑问。
徐牧愣了一下苦笑道:“咳,就知道瞒不过公子,好吧,实话实说,霍远一死,这整个隘口城的衙门都成了摆设,事务全都停滞了,哪儿来的什么驿报啊!
就算是有驿报也不会记载这些事情,如公子所想,的确是有人暗中与我通风报信,当然也怪不得他们,霍远一死,树倒猢狲散,总有人想活命不是。
那些给我通风报信,牵线搭桥的,无非就是想保住自己的安危而已,这些都是人之常情,可以理解!”
“嗯,你继续!”李思铭接着说道,他说这个也没别的意思,只不过是想让徐牧实事求是,不必和他上眼药,今日在这里说过的话,传不到第三个人的耳朵里去,何必藏着掖着呢,忒不爽利了。
“其实什么金陵山庄上的乱子啊,将军府里的乱象啊什么的,我通通都不关心,我这人最不喜欢多管闲事了,而且也没那个管闲事儿的本事。
所以除过这些不说,我最关心的事,也只有两样,那就是您的身份和您身上的那道圣旨。”徐牧琢磨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