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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、第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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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越接下的剧本是一个影视剧本,为了追求最好的效果,剧组去了偏僻地方实景拍摄,网络信号时断时续。
    而且为了赶春节档期,拍摄时间很紧凑。
    每个人的拍摄都压缩再压缩。
    司越作为戏份最多的男主,演技再好,也感觉到吃不消。
    因为他一条过,不代表跟他搭戏的人能一条过,通常还需要他把人带入戏。
    而导演吹毛求疵,尽管剧组再赶时间,也要追求每一个镜头尽善尽美。
    所幸终于杀青了。
    回到家的当晚,司越狠狠睡了一觉,第二天才精神百倍满血复活。
    他去健身房锻炼完,去浴室洗了个澡,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,勾人的人鱼线若隐若现。
    头上搭着条毛巾,一边擦湿哒哒的头发,一边走出来。
    把头发擦到不再滴水后,他把毛巾随手丢在一边,高大的身子懒懒的陷进柔软的沙发里。
    乌黑的短发凌乱,掉出几撮碎发在饱满的额前。
    修长的手指拿起低调奢华的黑色手机,一边划开屏幕,一边往后靠着舒展筋骨。
    又到了休闲养花的日子,他下意识想去戳经纪人让他赶紧送盆过来。
    然后想起他那天看的直播,手指越过聊天app图标,点开直播平台。
    这个时间点他唯一关注的主播正在直播中。
    司越便进入直播间。
    看到跟印象截然不同的人气,挑了挑眉。
    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他第一次进入直播间,这位播主还是观看人气只有数千人的小透明,这才隔了一段时间,追直播的就有三四十万人了?
    他不在的这段时间,发生兑变了吗?
    花花绿绿的弹幕铺天盖地遮挡屏幕,司越啧一声,把弹幕关了,看到清爽的界面眉宇舒展。
    这位主播似乎发现他进来了,还特地跟自己打了声招呼,声音清澈动听。
    “谢谢这位9983535444观众的打赏……”
    司越想起自己那天随手打赏的礼物,打了评论出去:不用谢。
    主播的声音充满真挚,“还是要谢的,您给了我很大的帮助,我十分感激,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要看的直播,或者你想看养什么兰花?您有一次要求的权利,我会做到……”
    似乎弹幕说了什么,主播解释道:“以后没有的,我不建议大家一下给刷那么多礼物,经济条件允许的话,偶尔给我打赏一朵花或一束鲜花,我就很高兴了……”
    司越刷了一下直播间互动评论,评论上方置顶了播主的留言,简单介绍了她重点养的十种兰花品种。
    于是评论道:没有铜雀金帝吗?
    司越是直播间粉丝榜第一,打赏榜第一,发表个评论都有荧光圈闪闪发亮,十分显眼。
    傅云若看到评论区在数字观众出现后更热闹了,大家显然对这个突然打赏百万又消失的神秘土豪很好奇。
    【土豪这么接地气的吗?】
    【666】
    傅云若弯弯眼,回答道:“没有,你想养的话,我可以养。”
    铜雀金帝作为最好养活的兰花品种之一,在投票票选中根本无法脱颖而出。
    傅云若种植的票选出来的,都是比较难养且价值更高的品种。
    傅云若挺意外这位数字观众说了这么寻常的兰花品种。
    她还以为,他想看她养鬼兰呢!
    鬼兰是世界上最稀有的一个兰花品种,野生的禁止开采,且世间罕见,而人工培植十分困难,哪怕是沉浸兰艺四五十年的郭叔,也无法培植出鬼兰。
    这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稀世之宝。
    如果是铜雀金帝,她完全照顾得过来。
    “花棚里有铜雀金帝的种子,我这就找来。”
    铜雀金帝不需要花费太多心思照料,在花圃随处可见,她之前刚种植一批,刚好可以移栽到花盆里。
    傅云若小心翼翼的挖出已经有微微发芽迹象的种子,单独种到花盆里。
    “好了,这就是我们家的小十二了。”
    傅云若刚说完,弹幕顿时炸了。
    【不,我不接受!崽崽老小的地位谁也无法动摇!】
    【壕又怎样?本大爷只接受他成为小十一,不能是老小!】
    【对,老小只能是崽崽!】
    傅云若忍俊不禁,粉丝们怎么这么可爱呢?她安抚道:“好好好,宝宝才是团宠老小,这是我们的新成员十一。”
    傅云若想,粉丝都已经习惯了喊宝宝老小,后面再排一株兰花就不是老小了,干脆应粉丝的要求给调换位置。
    以后她家宝宝就是小十二了。
    粉丝们这才乖顺下来。
    司越也很满意,他不在乎这些所谓的排名,播主能养出他想看的兰花就行。
    然后随手点送了几个礼物,还留个言:好好养。
    傅云若一看到屏幕出现花海,一颗心瞬间提起,连连道:“不要送礼物了,您之前已经送了好多,我会好好养花的。”
    【大佬把云云都吓坏了233333】
    屏幕一片善意的哄笑。
    傅云若重复了两遍,见屏幕不再开起花海,提起的心才慢慢放下。
    虽然一夜暴富很爽,但傅云若更喜欢细水长流,她现在不缺钱了,不会变着花样向粉丝要礼物,一看到送太多也会制止。
    傅云若觉得自己就是平台最不喜欢的主播,不过平台没有出面干涉过她,她就按着自己的想法来了。
    自己做得开心最好。
    直播时间到,傅云若告别粉丝观众,就关了直播。
    出去给郭叔在一旁打下手时,顺便说了想搬来在这儿住的事。
    郭叔对此很不满:“你爱住就住,问我做什么?”他早就想让他们母子在这边住了,房间什么都有。
    每天看着这孤儿寡母早晚风里来雨里去,他都看不过眼。
    但他也知道这里到底不比住在村子里方便,所以没说什么。
    这会儿傅云若主动提起,郭叔就有话说了。
    傅云若露出笑容,“嗯,那我今晚回去收拾一下,明天开始就搬过来住。”
    她想,郭叔一个人在这边挺孤单,她和儿子住这边也好,可以互相关照。
    *
    五点之后傅云若带着儿子回村子。
    天气转凉之后,傅云若每天就早早回去了。
    入秋之后慢慢变得夜长昼短,基本上五点之后开始天黑,不到六点就完全变黑夜。
    摸黑开车回去不安全,傅云若就每天五点就回去,不过因为要直播,早上还是一样的时间点起床。
    她抱着儿子特地去找了梅婶,把这事跟梅婶说了下,并拜托她帮忙偶尔看一下老房子。
    她还会继续租,会时常回来住。
    梅婶对傅云若的决定十分支持,带着这么个小的每天来回赶也不是个事。
    再晚点天气越冷,别说小孩子,大人也不太受得了。
    就算傅云若今晚不提起,她也要去找她说这个事。
    梅婶一口保证:“你就安心在那边住着,这边有我。”
    “麻烦梅婶了。”
    和梅婶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家常,听她说些村里的琐碎事,傅云若才带着儿子回家,准备收拾东西。
    她要收拾的东西说多不多,主要是自己冬天的衣服。
    花圃那边本来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居住地,陆陆续续的添置了很多他们母子的东西。
    起码必备的日用品比如牙刷毛巾什么的都有。
    尤其是温温宝宝,每天在花圃待的时间更长,他在那边的私人物品比这边还齐全。
    傅云若最后只收拾了一个行李包,想着以后缺什么再去买齐。
    第二天,傅云若来到花圃,把行李放进房间,就去花棚,准时开始直播。
    开播后没多久,傅云若又看到了昨天的那位数字观众。
    傅云若心想,她那时还以为这只是一个勿入直播间的大佬,随意打赏了百万礼物就离开了。
    这会儿连续两天出现,或许这位大佬真喜欢兰花,之前消失那么多天,可能是被其他事情耽误了没空来看直播。
    傅云若的种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,她专注打理这十一株兄弟姐妹,然后挑好角度一一拍了照。
    傅云若赫然发现,老三和老五终于冒尖了,她看着土面若隐若现的嫩芽,忍不住露出一抹笑。
    然后论坛配图:老三和老五终于出世了!
    那些自认是老三和老五亲妈亲爸亲哥亲姐粉的粉丝最是激动,评论区很热闹。
    傅云若挑了几条评论回复,然后继续打理花圃,时不时去看看温温宝宝。
    池温很安静的待在圈定的范围里。
    他正在专注解九连环。
    傅云若在网上买了一个难度s级的九连环,他解了好多天都没解成功。
    池温心想,区区一个九连环,他怎么可能解不开?
    六面的魔方他都拼成了,何况这个小玩意。
    他今天一定要解出来,不然,那个女人一定会嘲笑他的!
    他绝对不会给那个女人嘲笑自己的机会!
    池温奋斗半天,终于把九连环解开了!
    他扶着木栅稳稳站起,朝女人的方向啊一声,“哒!”
    看!他把九连环解开了!
    正在观察盆栽兰草的傅云若,听到声音转过身看过去,看到温温扶着木栏站起来,仰着小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。
    “哒!”
    温温在傅云若看过去的时候,小奶音嘹亮的又喊了一声,松开扶着的手,朝她挥挥小胖爪。
    短胖的小身板失去平衡,摇晃两圈,pia的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。
    而后一脸茫然的看向傅云若,好似不解自己为什么突然倒下了。
    傅云若顿时被萌的不要不要的,她快步走过去,蹲下.身柔着声音道:“宝宝要给妈妈看什么呀?”
    温温听到傅云若的声音,顿时再次朝她扬起小手,眼睛布灵布灵闪亮。
    傅云若看向他的小胖手,正抓着一个解开后的九连环,夸张的惊叹道:“哎呀呀,温温竟然把九连环解开了!真是厉害!宝宝真是妈妈见过的最最聪明的宝宝!”
    池温不自觉挺起小肚子,小表情骄傲。
    那是!他可厉害了!
    区区一个九连环而已,他随随便便就解开了!
    他一脸矜持的享受女人的花式夸赞。
    傅云若忍不住了,一把将温温抱起,献上小香吻。
    宝宝怎么就这么可爱呢?
    池温把小胖手贴在她的脸上,意思意思拒绝一下。
    心里无奈的想,这个女人真是太黏糊了。
    傅云若和温温宝宝在花圃正式住下,没几天就感受到了在这儿住着有多方便。
    早上不用再提前一个多小时起床,不用顶着寒风来回赶。
    而且晚上她能做更多事了。
    吃完饭后郭叔会帮忙带一带孩子,她可以做视频,甚至可以偶尔抽出一小时的时间直播一下。
    而且也没有减少和温温的相处时间。
    就是这边太安静了,除了郭叔,也没有邻居偶尔过来找她磕唠。
    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有得必有失。
    今天的天气很不错,中午有段时间阳光暖融融的,傅云若看气温这么好,把床单被子拿出来晒晒,顺便带孩子晒晒太阳。
    傅云若抱着温温躺在躺椅上,上面搭着一条毯子,浑身被晒得暖洋洋的,眼睛皆懒洋洋的眯起,相似的面容如出一辙的享受神情。
    郭叔突然从小平房里出来,脸色不太好的样子。
    傅云若突然惊醒,身子坐起,“郭叔?”
    郭叔看到这对母子,眼神缓了缓,他看了看神情困倦好似随时会睡过去的温温一眼,声音低了点。
    “我去郭家一趟,晚上再回来,不用做我晚饭。”
    “嗯,好。”
    傅云若不知发生什么事,不过她也没多问。
    郭叔交待几句,很快就走了。
    傅云若酝酿起来的睡意全无,她轻柔拍着温温的小身子,把他哄睡。
    等孩子睡熟了,傅云若便抱着孩子回屋,放进被窝里,自己也躺了进去。
    看着温温宝宝睡得呼呼的小脸,她凑过去轻轻亲了一口,刚驱走的瞌睡虫又回来了,她闭上眼很快就跟着睡了过去。
    母子俩睡了个香喷喷的午觉,精神百倍的醒来后,稍稍洗漱了下,然后去了花棚。
    郭叔没在,她事情更多了。
    所幸温温很乖,只要她在实现范围内就不会闹。
    温温坐在毛茸茸的厚毯子上,周围洒落一堆玩具。
    他对这些玩具毫无兴趣,爬到一旁,扶着木栏再次站起来。
    他的小身板还很短,站起来还不够木栏高,他扶着木栏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路。
    池温自能站起来后,就开始慢慢学走路。
    在他记忆中走路是很简单的事,按理来说他应该是一走就会。
    然而事实上,他不扶着东西很快就会失去平衡摔倒。
    小孩子的身子骨还未彻底长好,平衡能力不强,根本无法控制。
    他可不喜欢坐那学步车来学走路。
    他每天都会自己扶着学走一段,等到晚上在床上,他被女人牵着学走路,多走一步路,就会被夸奖。
    池温走了一会儿,走出一身汗,他觉得自己很热,很想脱件小衣服。
    他悄悄往女人的方向看一眼,见她没注意这边,一屁股墩坐下来,费力扯开衣摆掀起来,凉凉的风吹进小肚子,带走黏糊糊的热意。
    呼!舒服多了。
    傅云若观察一株兰花一会儿,发现这株兰花有点营养不均衡,花半天时间才重新换了土壤。
    再三确定没问题后,她才去看看温温,不知道这会儿他在玩什么。
    傅云若琢磨着,再买点益智玩具给宝宝,他更喜欢玩这些。
    傅云若走过去,发现温温躺在毛毯上,似乎睡着了。
    怪不得一直没听见动静,真是个小睡猪。
    她柔和眉眼,轻声走过去,准备把他抱起来。
    虽然花棚的温度比外面高,但毕竟入冬了,越晚越冷。
    她的手才刚碰上去,就感觉到了不对。
    她把宝宝抱过来,脸蛋红彤彤的冒着汗,额头温度直烫手。
    宝宝的呼吸很沉重,呼出的气体灼热。
    温温发烧了!
    傅云若一脸焦灼,她忙把温温裹起来,抱着孩子就往外走。
    快到大门口,又想起还没拿钱包,于是匆忙跑进房间,拿了钱包慌乱往外跑。
    幸好花圃不远的地方有个卫生站,她匆忙跑了过去,焦急道:“姐,能帮我看看宝宝吗?他生病了!”
    卫生站的大夫是个五十岁出头的女人,此时卫生站还有两三个病人。
    大家看她一个年轻女人抱着生病的孩子慌神,也不介意她插队。
    一个大妈连忙道:“小孩子生病可不能疏忽,意云你先给孩子看吧。”
    意云大夫连忙让傅云若坐在里头的长凳上,给小孩腋下塞了探热针,然后听诊器贴在前胸。
    温温似乎很不舒服,小嘴巴呓咿几句,人没醒过来。
    傅云若的一颗心纠得生疼,努力保持冷静,问道:“姐,孩子怎么样了?没事吧?”
    意云大夫估摸着时间把探热针取出来,“38.5°,孩子发烧了。”
    意云大夫的神色凝重,幸好胸腔没有杂音,不过这病来势汹汹,一个不慎随时转为肺炎,还是得多注意。
    “那要怎么做?怎么退烧?”
    温温的脸颊不正常的发红,呼吸很重,看着很严重的样子。
    傅云若焦灼不安,“温温从出生到现在还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,只有换季的时候有过打喷嚏的迹象,但喝点宝宝冲剂就好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我给孩子贴个退烧贴,再开点药,如果体温能降下来就没问题。”
    意云大夫给温温的额头贴了张退烧贴,然后迅速给孩子开了点药,还给了三张退热贴。
    “如果晚上还发热,就再给孩子贴个退热贴,药就按我这上面写的来吃,不能多吃。”
    傅云若点头再点头。
    意云大夫看这年轻妈妈六神无主的样子,知道是新手妈妈没经验,心里不安,心里叹口气,而后温和道:“如果实在不放心,可以去镇上的医院看看。”
    医院里有专门的儿科,比她这个小诊所专业多了。
    “嗯嗯,谢谢姐。”傅云若感激不尽,付了钱接过开的药。
    她没来过这边的诊所,对这位大夫也不熟,一出了卫生站,更加不安了,恨不得一直住在里面,身边有个会医的才能安心。
    她看到卫生站外路边停着的全封闭载客三轮车司机开着油门要走,连忙上前去,一边喊道:“叔,等等!”
    一脸憨厚的中年男人看过来,“是云妹子啊,孩子生病了?”
    中年男人是花圃外那村子的,对每天来回的云若母子有过几面之缘。
    傅云若点点头,“叔,你要去镇上吗?”
    中年男人点点头,“去医院吗?赶紧上车吧。”他其实不去镇上,毕竟已经有点晚了,但看这孩子可怜的,就送这一趟。
    “谢谢叔!”傅云若上了车。
    三轮车把傅云若母子送到镇医院门口,傅云若再次道谢,然后抱着孩子连忙进医院。
    她实在是无法放下心,还是到医院看看才能安心。
    傅云若排号看了儿科医生,也诊断说没什么大事,又看了卫生站开的药,也说就按这个来吃药就行。
    实在不放心,就在医院待一会儿,等孩子的体温退下来再离开。
    傅云若自然是选择先留在医院,护士带她去了一间病房,让温温在这里待着,如果有异样再来找医生。
    傅云若坐在床边,看着双眼紧闭,额头上贴着退烧贴的儿子,眼泪突然啪嗒掉下来。
    她太大意了,明知道宝宝这么小离不开人,还仗着他乖巧,时常忽视了他。
    如果她多关注点,宝宝就不会生病了……
    都是她的错。
    池温睡了个极不安稳的觉,梦见自己被放在火炉里烤着,等他好不容易挣扎醒过来,看见的便是一片素白。
    身体传来一阵不适,脑袋晕乎乎的,全身很疲惫。
    池温一下子就注意到那个守在床边默默流泪的女人。
    “啊!”他出声,声音不如之前软萌,带着些沙哑。
    “宝宝你醒啦!”傅云若连忙把温温抱起来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对不起宝宝,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……”
    池温伸出手贴在她冰凉的脸上,沾了一手的泪水,他给她擦泪,一边道:“噗!不、出!”
    不哭了,不是你的错昂,是他自己,觉得热偷偷解开了衣裳,感觉身体不舒服了也没吭声,以为睡一觉就好了。
    池温没想到,自己体贴安慰,反而让她哭的更凶了,他惊呆了,这女人是水做的吗?都快把这间房给淹了。
    池温给她抹泪都抹不过来。
    傅云若哭得稀里哗啦,宝宝太乖了,乖得更让她心疼,她忍不住不哭。
    她一边哭,还要一边看宝宝退烧了没有,她自己不确定看不出来,连忙按了铃。
    没多久医生来了,她检查了温温已经退烧,没什么问题,嘱咐几句,就让她们离开了。
    傅云若百般感谢,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儿子,就出了医院。
    在医院折腾一通,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半。
    医院在镇上距离集市不远的地方,有一条八百多米长的公路直达街道中心。
    这条路静悄悄的,路灯隔得比较远,有几盏暗了下来,应该是坏掉了还没有修,显得马路昏暗。
    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更是乌漆嘛黑一片。
    路上没有一个行人,傅云若步伐匆匆,走着走着都有些怕了,生怕那些黝黑的地方突然窜出个怪物出来。
    好不容易走到街上,没想到还是没有看见一个路人。
    傅云若晚上没来过镇上,完全没想过,才不到十点,所有的商铺都关了,大门紧闭,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。
    就连商铺上方的居民楼,基本都已经关灯了。
    镇上和村子里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小孩子,年轻人并不多,再加上现在天气冷,人们更愿意早早窝在舒适温暖的被窝里,没什么事根本不会出门。
    镇上的夜晚除了年节时,大部分年轻人回来了,才会看到有夜宵摊子和行人。
    这里根本不会像在大城市一样,哪怕到半夜两三点,也能看见车子看见行人,可以叫到车。
    傅云若被儿子突然生病弄慌了神,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些。
    她走半天,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回响。
    一阵寒风吹过,掀起街边的塑料袋和白色纸巾垃圾。
    长长的街道只有她一个人,惨白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极长。
    傅云若打了个寒颤,她停下脚步,心想,街头那平时停三轮车载客的地方,应该也没人了吧?
    没有车的话,她也回不去啊,镇上到村子里的距离可不短,还有相当长一段路崎岖蜿蜒,两边没有居民房,只有空旷的田地。
    白天还好,傅云若从没想过会怕,但此时想象自己在夜晚带着这么小的儿子走这些路,就心惊胆战。
    要不还是在医院住一晚,白天再坐车回去吧。
    傅云若转过身,脚步匆忙的往医院走,刚走一段路,她突然想到。
    镇上有宾馆吗?傅云若的冷汗都出来了,想半天才想起大街尽头有一家小宾馆。
    那边更近,还是去宾馆住吧。
    平时逛街的时候不觉得路远,好像一下子就逛到底,此时一直走,却好像怎么也走不到目的地。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被环境影响,傅云若的神经越崩越紧,心跳得越快,好似要跳出胸膛。
    电光石火间,傅云若突然想起,原身是在被赶出家门的第二年失足落水的。
    具体哪一天没有详细说明,但时间范围就在这段时间内。
    也就是说,这段时间内随便哪一天都可能是她死亡的节点。
    傅云若喃喃自语,“躲了两年,还是没能躲开死亡的必定结局吗?”
    剧情的力量就这么大,她就算不以失足落水而亡,也会遇到其他意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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