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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Holy·46“你要不要标记我?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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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河岸仍然没有光,月亮被浸没了。
    身后茂密的灌木丛似乎不再播种的是连翘,空气中徐徐散开一股熟悉的玫瑰味。
    陆征河像是也不想再控制,他伸出手,捋开阮希因为汗水而黏在额角的发,某一种压抑的情感像海『潮』般吞没了他。海『潮』甚至来得汹涌澎湃。
    那种感觉是疼痛的,像有人拿着榔头不断地在敲打脑海中回忆的哪个部分,但他无所能为力,他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    他不是头一次闻到玫瑰花香的气息,但他头一次感觉无法自控。眼前的一切像盖了一层螺钿。
    欲.念像缠绕上脖颈的藤蔓,带着荆棘玫瑰的尖刺,不断地在肌肤上收拢、合紧。背脊上的汗水渗了出来。
    也许是下过雨的缘故,夜晚见不到的什么月光,只有风吹过来,从慢慢敞开的外套间钻过,阮希的手指『摸』过陆征河的下巴,看着对方的眼睛,他心中那种对未来的恐惧感陡然消散了。
    从上,是着『色』浓密的眉,眉尾受过伤,稍微要淡一些。
    陆征河不说话的时候,眉头总比眉尾要向下一点,周身气质稍显冷冽、严肃,而他那比普通人更窄的眉眼间距也使得眉目更立体。
    然后是鼻子,占据了整张面容恰恰合适的比例——再往下是不算薄也不算厚的嘴唇,还有边缘分明的唇线,给了唇部一个很好看的形状。这些都是阮希用心、用上千个日日夜夜刻画在了记忆里的。
    “看来……不止是我,”阮希深呼吸一口气,笑起来,“你也没忍住。”
    任由对方用手掌心托着下巴,陆征河有些抵挡不住阮希的眼神,“怎么可能忍得住。”
    意思是忍不住了?
    肯定是吧。
    阮希微微眯起眼睛,让视线更清晰一些,也彻底读懂了陆征河的话里有话。
    他也不跟陆征河再打迂回战术了,心想着现在今夕不同往日,大家都是年满十八岁的成年人,有什么需求和情感就畅快一点,直抒胸臆,又是合法配偶,没有什么不妥。
    “陆征河,”阮希的手不再垂靠在身侧,“你要不要标记我?”
    陆征河相信,没有alpha能抵得过这样一句话从阮希的嘴里说出来。透过对方眼底,他能看见许许多多充盈得快要溢出来的情绪,他能明显感觉到这是属于自己的。
    还有,阮希的嘴唇比上次接吻时似乎还变软了一点。
    他们已经分不清彼此的味道了,只觉得两种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成了新的味道,有点像每次宴会时倒入玻璃高脚杯中浅粉『色』的玫瑰酒。
    阮希觉得奇怪,陆征河亲起人来完全不像平时假装高冷又作死的风格,反而有些等待已久的急切和强势,但又是小心翼翼的。
    阮希体格不如他,撑不住,心想现在大半夜也没人看得见,干脆将手朝后撑在岩石上,摆出一个非常容易被进攻的姿势。流了一身汗,衣服又落到了肩头,阮希整个人的脸庞连着脖颈、肩头,都亮闪闪的。
    他捋了捋稍微长长一些的头发,侧过脸。
    阮希直接把omega最脆弱的位置袒『露』了出来,准备好了要被标记。
    他反复深呼吸,说不清心底什么感觉了。他鼓起勇气:“就这儿吧?”
    “应该是,”陆征河侧过脸,顺势在他耳侧亲了一下,眼神像瞄了狙击.枪瞄准镜,精准地盯上阮希后脖颈颈椎上一处肉『色』的凸起,“如果咬疼了,你就告诉我。”
    阮希瞠目:“再疼也得咬啊!”
    陆征河眯起眼打量阮希这『露』出来的半边身体,简直白得发光,完全是养尊处优出来的结果,可是现在是无人的深夜,再看的感觉和上次泡温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    他皱起眉,认真道:“会咬坏的。”语气认真得甚至像在和阮希商量到底要不要咬下去。
    “那就咬坏吧,人终究难逃一咬,”阮希说,“但你,你还是轻轻地来。”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他感觉河风更冷了,陆征河的嘴却迟迟没有咬下来。
    阮希流着汗,怕没什么力气,往后看了一眼:“别磨蹭,你要标记就快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他明显感觉脖颈后腺体的位置一疼,像是皮肤被破开了一道口子。
    “轻点儿啊……”
    阮希艰难地撑住冰凉的岩石,疼痛和来自alpha的压抑感也控制不住,喉咙间难以压下痛楚。这时候他想,在什么地方被标记,在什么时间被标记,都不重要,只要这个alpha是陆征河就够了。
    不过,被信息素注入的感觉并算不上“好受”。
    甚至可以说是窒息,但那种窒息感又带有一种宿命被捆绑在一起的快乐。他在其他时候还没有体验过这种独特感。
    等短短几分钟的标记过程完全结束,阮希已经没什么力气。这种被标记的感觉出神入化,仅仅只是缓过神的时间,却像停留了一世纪那么漫长。他靠在陆征河肩膀上,悔恨自己平时体能锻炼不如人,体型就差一截,现在折腾一番下来,不仅出了一身汗,还体虚。
    陆征河正在垂着眼打量他。
    很少看见阮希脆弱至此的模样,完全像没什么力气的病号,被信息素折腾得浑身发热,连眉『毛』那一块的肌肤都快变成肉粉『色』,额间更是湿乎乎的。
    夜越深,河岸边的温度越低了。
    风从河对岸吹过来,刺骨的凉意从上至下,仿若浸透骨髓。
    阮希敞着衣服嫌冷,缩成一团往陆征河身边靠,他本来虚弱得想朝陆征河讨个抱,但他知道自己块头也不小,真要抱起来回旅店还是需要那么些力气。他感觉现在事态的发展不止于此了,脖颈后的异样感似乎被身体内另外一股『乱』窜的火苗盖过。
    薅开他因为湿润而快要遮住眉眼的发,陆征河询问:“现在舒服点了没?”
    “嗯,”阮希微微睁大眼睛,“我们回房间。”
    标记过之后,陆征河明显感觉阮希对自己的依赖感更强了,不仅是肢体语言,连说话的语气也没之前那么横冲直撞。他们进入了一种微妙的相处关系。
    “回房间干什么?”陆征河按住他的后脑勺,凑过去看发红腺体。
    “你说呢。”阮希瞪他。
    “还有点红肿,”就着观察的角度,陆征河低头亲了亲它,“破皮了。”
    阮希急了,揪着他衣领,“别亲了,快回房间。”
    陆征河心情大好,越看阮希,越觉得那颗原本坚硬寒冷的心软成了一团,“行啊,老婆说什么是什么。”
    没想到就算虚弱成这样,阮希还是要挥起爪子往他身上来一下:“谁是你老婆!”这人怎么这么自然又厚脸皮地就进入某种已婚状态了啊!!!
    陆征河一乐,也没躲他,在阮希落下手的时候牢牢抓住他的手腕,“那要怎么喊啊。”
    这个问题确实难倒了阮希。
    自己的名字,说实话有点儿嗲,喊阮阮,希希,小阮,小希,阮希希,怎么听怎么嗲,腻得他都受不了。不说这些,就“阮希”两个字从别人嘴里喊出来,都带了那么点温顺的意味。
    况且以前读书那会儿谈恋爱的时候陆征河也就是喊阮希啊。
    怎么现在结婚了就要有专门的叫法了……
    他想了会儿,说:“就叫阮希。”
    “阮希?不亲密。”
    “你要多亲密?”
    结果陆征河诧异地看他一眼,反对:“别人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你的alpha。”
    阮希一愣,想掐他的脸:“别人不会闻出来吗?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对哦。
    剩下的话,陆征河没有说。他只是转过头去看周围是否安全,最后再把目光落到阮希的侧脸上……那是月亮会投下漂亮阴影的地方。
    ·
    第二天天还没亮,厉深冒着生命危险敲响了阮希陆征河的房门。
    谁让他和文恺划拳输了呢?
    明明说的早上五点准时在走廊上见,得早点收拾好剩余的装备去集市上看看能不能捡点儿什么漏走。现在他们可没有以前那么风光,车和食物什么都有,现在“败走冰河”,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枪和钱,随身带着一大堆食物又不方便,没车就只能靠沿路的集市存活着。
    “咚咚。”
    敲门声刚刚响起十秒不到,厉深听到门内快速传来子弹上膛、衣物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    随后,门板后响起陆征河的质问声:“什么人?”
    “少主,是我。”
    “厉深?”
    “对啊,来给你送东西,”尽管里面人看不见,厉深还是提了提手里的拌面,眨眼,“现在已经五点十分了,我和文恺没见着你,就下楼买了两碗面上来。你和阮希先起床把早饭吃了?我们再出去?”
    “五点十分了?”
    “对啊。再过半小时天得开始慢慢亮了。”
    “现在集市开了么?”
    “集市六点开,我们得早点动身往那边走。”
    “行,等我和阮希一下。”
    过后,又是一阵衣物料子互相摩擦的声响。
    厉深本来表情严肃,随时准备接受少主的检阅,结果一听都在穿衣服,脸上逐渐泛起暧昧不明的笑容,一些有可能发生的猜想跃入他活络的脑海。
    闭了闭眼,厉深使劲感受了一下空气中异样的气味,然后还转过头去看了文恺一眼,挤眉弄眼道:“喂。”
    “干什么?”
    “少主长大了。”
    “议论私事,想罚站了?”文恺抬腿往他脚后跟踢一下,压低嗓音骂他:“你别笑得那么变态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房间门迎面打开。
    陆征河单肩背着枪,正在单手将作战服的纽扣摁好。他微微拧着眉心,看起来有点疲倦,眼白分布着浅淡的血丝,估计是一宿没休息好,整个人千载难逢地散发出一股颓丧之气。
    一张嘴,陆征河的嗓子都是哑的:“谁变态?”
    “我变态,”厉深把拌面拎起来晃了晃,“杂酱的,怎么样?还配了两杯豆浆。”
    “不错,圆满完成任务。”
    陆征河笑笑,接过厉深手中的塑料袋,转身走进房间,将拌面和豆浆放在桌上,给床上趴着不愿意动的阮希打招呼:“别赖床,快起来吃早餐。”
    不过信息素这个东西也真够邪乎,一起赶路那么多天了,阮希一向自制力和纪律『性』非常好,几乎没有赖床或者迟到的习惯。
    但今天早上,他浑身就跟从温水里捞起来似的,湿漉漉的不说,还软绵绵,一『摸』额头也没发烧,只是愈发有依赖『性』,要陆征河陪在床边才愿意从睡梦中爬起来。这也许就是信息素的神奇之处。
    昨夜,汗湿的作.战服被粗鲁地甩到床下,像石子被投掷进平静的水面,一圈『荡』开一圈,铺开出暧昧的褶皱。除此之外,房间的地面上还散落着随手解下来的枪.支、配件,像没打扫过的战场。
    衣物似乎是从进门开始落到了房间内,陆征河一边往回走,一边弯腰,一一捡起来挂好在床尾。那些衣物都是『乱』七八糟的,像被遗忘在地上,明显有抓扯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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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少主?”
    厉深看陆征河在发呆,张开五指,晃了晃他,出言打断沉思,“你没睡醒?要不要再休息会儿啊,我们也可以不急着走。”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陆征河说。
    厉深抱着手臂站在刚进房门内的衣帽廊上,好奇地朝里面探了探脑袋,看见摆放在床尾的手.枪。冷硬的石墨『色』被裹在纯白内,像浪花卷走了礁石。
    见枪口还是对准床上的,厉深的嘴角抽了抽:“你们……你们不怕枪会走.火么?”
    陆征河看了一眼,把手.枪拿走放到桌子上:“哦,没注意到。”
    厉深看着对准自己的黑『色』枪口:“好吧,希望它不会。”
    走回房间门口,陆征河准备给厉深和文恺交代事情,准备好一会儿出发。虽然已经丢失了大部分装备,但他也要把队伍清点一下,总不能像个活靶子一样任人宰割。
    想起昨晚,陆征河还有一些恍惚。
    他回头看了一眼安静躺在床上的阮希,眼神不自觉变得柔和。
    他穿的是作.战.军.装,『迷』彩在棱角分明的桌椅摆放中分外显眼,领口拉链没有完全拉上去,银墨『色』的衣料边仍然挂着一个清晰可见的紫红『色』的吻.痕,像是被什么用力吮吸过的,还有牙齿轻咬的痕迹。所以说,不能怪厉深视力太好,只能怪吻.痕太扎眼,这一走近就看到了。
    盯了一会儿,厉深忍不住道:“这亲得够狠啊,居然没把你脖子咬断。”
    陆征河:“就亲了一下。”
    “我感觉他房间里味道不一样了,”厉深『揉』『揉』鼻尖,像是刻意做出嗅觉异常灵敏的样子,“你把他标记了?”
    “嗯,”陆征河低头拌面,“本来就是我的omega。”
    厉深动动嘴,胆子大了,说:“不知道谁当时还说这只是家族联姻,绝对不会强迫人家。”
    听这么一说,陆征河把拌面的筷子放下来,“我没强迫他。”
    “就他那『性』子,真要标记,没把你劈了?”
    “没啊。”
    “行了,那也好。这叫兵不血刃!什么都别说了,少主,”厉深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瓶金『色』的易拉罐饮料,“咚”地一声放到陆征河跟前,“我早上去买的功能饮料,送你。”
    陆征河:“……”
    厉深见谈话已经准备打上结束符号,微笑着往走廊上退,边退边说:“你对象醒了没?我也给他买一瓶去。”
    “用不着你买,”陆征河冷笑,朝门外抬抬下巴,“自己收拾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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