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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月还很快察觉到他的注视,伸手捂住的脖子。
指尖触碰到那个细小的凸起,他皱起眉,抬头看向楚近楼。
楚近楼立刻把脑袋低下去,一不吭,表示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有做,与他无关。
然而江月还并不为小龙的装乖而所动,本来已经套上对尾尖的扳指又拿下来,放在手心把玩:“解释一下?”
“唔,”楚近楼又瞄一对颈间,心虚道,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我也是一次用,看起来标记可能是种在神魂上,不是肉上的……”
他越说音越小,说到最后,果断再次低头,一副任凭数落的乖乖小龙模样。
江月还看他半晌,有些头痛地按按眉心,虽然这个标记平常也不痛不痒,可一旦跟楚近楼亲密接触,被蹭到龙涎,标记就会让体产生反应,现在他又没镇龙……
解除标记只有两种办法,现在派中找不到修为比楚近楼高的妖,也就没办法覆盖,只剩下和对交¨配这一种法。
反正不论怎样,总归要把他引到交¨配这一条路上去。
江月还微微眯,神『色』不善地凝视对片刻,想让小龙明白一时冲动举他带来多大的麻烦,楚近楼显然也知道,丝毫不敢抬头,整条龙乖巧成一团,试图蒙混关。
“罢,”江月还把扳指扔他,“去通知派内长老,叫他们去议事厅。”
这几年他一直在休养,很久没有『露』面,派内一切事宜由清离代管,如今他肉已回,修为境界皆恢复到巅峰时间,有必要通知一下派内弟子,他们吃颗定心丸。
他想想,又道:“把千机阁正副阁,和云霞宗掌门也叫上。”
楚近楼连忙起,把扳指套在尾巴上,起出房间。
江月还派小龙去传信,则走到镜前,整理一番仪容,他上还披着那件黑『色』的龙鳞甲,落在肩头的长发被衬得加雪白。
他用头发遮住颈间的红痣,忍不住轻轻叹气,心道等下见清离,定又要被说“满龙味儿”。
前苏阳说大师兄是只到处『尿』『尿』标地盘的小狗,还真没说错。
他离开含『露』居,往议事厅走,一路上遇到不少弟子,弟子们的神充满惊奇,唤道:“掌门?!”
江月还冲他们点头,从他们边经,便后传来低语:
“掌门这……是用的萧易造的体吗?我怎么觉着不是?”
“是他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没感觉到吗?掌门用木头体的时候,是没有修为的,现在他修为和境界都回来。”
“好像真的……那岂不是意味着,掌门完全恢复?”
“应该是吧?”
弟子们的雀跃在山路上回响,江月还没有回头,消息很快会在门派中传开,他无需把所有弟子都召集起来广而告,只需要让几个人知道,就会一传十十传百。
他来到议事厅,站在窗边等待。
让楚近楼去传信有一个好处,就是不怕对不来,小龙绝对会尽心竭力,哪怕对正在双修,也得打扰人家的好事,强行拖来开会。
果不其然,一个赶到的是明显被人打扰午睡的清离,他打着哈欠,懒散地叫一:“师兄。”
随即,他看到江月还上的衣服,又抽抽鼻子,闻到龙的气息,不禁发出一“噫”,一脸古怪地落座。
江月还:“……”
二个到的是清尘,她本来带着她的小跟班苏阳,可小羊走到门口,远远地看江月还一,硬生生被龙的气息吓跑。
随后是萧易和万苍,这两人都是人类,闻不到什么异常,但萧易明显欲言又止,他本来选离师尊近的位置,看到他上的衣服后,又默默起,挪到远处。
议事厅内的气氛有些尴尬,但好在没多久,那个最不怕尴尬的来——云应拱手朝江月还行一礼:“在浮光派叨扰多时,还未曾正式拜会仙尊,感谢浮光派愿意收留我派弟子,解我派燃眉急。”
“云掌门不必客气,”江月还虚扶他一把,“倒是本座要感谢云掌门,救我浮光派于水火中。”
“哪哪,区区小事不足挂齿,揽月仙尊为天下牺牲我,此等大义,我辈倍感钦佩,故而伸手相助,实乃理所应。”
“云掌门客气,云霞宗恩情,我浮光派必百倍以报。”
“不必不必……”
“应应……”
两人一番商业互吹,在场几人想说话又不敢说话,萧易看着他们,心道莫非这就是“炼虚境大能间的交流式”?
直到议事厅再次被人进入,楚近楼关上门,走到江月还边,站定。
他明明没吭,所有人的视线却全都聚焦到他上,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,这让楚近楼有些纳闷,觉得是不是的行为有哪不妥,后退一步,站到江月还斜后的位置。
江月还咳嗽一,冲云应比个“请”的手势,示意他落座。
其实开会倒也没什么好说,无非是告诉他们“江月还正式回归”,又简单感谢一下云应,聊聊浮光派、云霞宗,以及千机阁的未来,三派结盟,不论若干年后结界打开,外界变成什么样子,三派都共同应对。
会议开得十分简短,在场众人却都有些心不在焉,除江月还外,其他人时不时就要瞄楚近楼一,唯一一个对他不太感兴趣的万苍,也因为其他人对他太感兴趣,也跟着看他。
楚近楼在师尊后站短短的两刻钟,收获无数道神古怪的注视,偏偏这些家伙看他还要看得不留痕迹,每他回视去,对已经移开目光,一副认真聆掌门讲话的模样。
这让小龙有些恼火,又不好说什么,好不容易忍到散会,等别人都走,去找师尊抱怨。
江月还看他一:“这不是你找的?”
“明明是他们大惊小怪,”楚近楼很是委屈,“我只是做我们龙会对伴侣做的事而已。”
“哦,”江月还面无表情,“那他们也只是做出正常人该有的反应而已。”
楚近楼哑口无言。
他默默跟在师尊后,仔细回味着刚才接收到的神,心忽然有点高兴。
这样是不是意味着,所有人都知道师尊是他的?
他藏在衣袍下的龙尾甩甩,活像一只撒『尿』标地盘被人围观,还向围观众人炫耀“看这是我地盘”的小狗,他快走两步追上师尊,与他并肩而行。
两人回到含『露』居,因为无事可做,江月还便看一会儿,不知不觉天『色』渐晚,他放下准备早点休息。
可就在起的瞬间,他莫名膝盖一软,踉跄一步,险些摔倒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下腹升起,他皱皱眉,微微地缓一口气。
他虽然早就知道肉回来后,特殊体质也会跟着一起回来,却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,他十分怀疑这和小龙留下的标记有关,龙『性』本『淫』,和他的体质简直不谋而合。
楚近楼留意到他的异样,连忙冲到他边,紧张地扶住他:“师尊?哪不舒服吗?”
江月还抬起头来。
他面『色』尚没有什么变化,只扫一对的嘴唇,问道:“你的牙磨好吗?”
“什么?”楚近楼一愣,没料到这个话题跳跃,下意识用指尖抵住的犬齿,四颗犬齿已经比前短一些,回到正常长度,“磨好。”
江月还扣住他的手腕:“来。”
楚近楼茫然被他拖进卧房,并关上门,看到江月还拿起一条发带,如雪的长发束到脑后,『露』出脖子上的红痣:“现在,把你的标记我解除。”
楚近楼直接怔住,整条龙傻在场:“怎么解?”
“……你问我?”江月还看向他,觉得这条龙实在是不争气,“还要我说得再明确一点?”
楚近楼终于回味来,难以置信地睁大:“师尊要跟我交¨配?”
“你不想?”
“我……我想,我想!”楚近楼一时被巨大的惊喜击中,因为于激动,开始语无伦次,他凑近对,艰难滚动喉结,“我会小心一点,尽量不弄伤师尊的。”
江月还不想他废话,燥热感越来越强烈,开始让他难受。
他勾住对颈间的项圈,迫使他低头,并覆上的唇。
前积攒三千年的欲念已随着肉消失而消失,并没有回来,其实以他现在的修为,靠静心修炼平息这股新的欲念,并不是什么难事,但他并不想那么做。
人有七情六欲,情与欲从来不可分割,他已知情,那么距离忘情道大成就只剩最后一步——知欲。
如同爱意一样,欲的产生亦源于人本『性』,他已对此事回避良久,如今,终于不用再继续回避。
他的唇贴上楚近楼的唇,和前借用木头体时的感觉不同,这一次的触感格外敏锐且真切,原来那条浑鳞甲坚硬的龙也有这样柔软的唇,那温度有些灼热,随着滚烫的呼吸一并烫到他心底。
他的舌尖顶到对的犬齿,那牙齿还是很尖,却并没有刮破他,他接触到龙的涎水,这让他颈侧的红痣顿时烫起来,欲念彻底烧开,一发而不可收。
忽然他略作停顿,白皙的脸庞难得浮现出一点红晕,低道:“为师便教教你,到底什么叫神交,什么叫双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