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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梦听到这话笑了：“那时候头发都不洗，发质不好很正常。”
她那个时候有多狼狈，可能别人都猜不到。
浑身酒气，没有力气去洗澡，更别提打扮自己了。
整个人的身上都被黑暗所笼罩，无法脱身，只想一直醉下去。
觉得只要一直醉着，就可以逃避掉一切事情了。
也多亏那时候是领导和嫂子在照顾她，不然，她可能真活不到现在。
方儒看她笑了的样子，叹口气：“那段记忆，应该也不是特别美好吧。”
她总是装作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的样子。
但是那些过往，真的已经过去了么？
她假装释然的笑说过往，但心底的伤口却还没有愈合，到最后不过是自己折磨自己罢了。
叶梦神情一顿，下意识的低眸掩去眼底的情绪：“没有，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不管是好的，还是不好的，都已经过去了。
方儒将吹风机给关掉，又用手指帮她拨弄了下长发。
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：“想不想听听我当初为何混酒吧的原因？”
方儒已经将吹风机的电源拔下，坐在了她的面前。
叶梦抬指顺过头发，抿唇：“你说。”
现在的方儒没有戴眼镜，整个人却更柔和了许多，没有了昨日心机颇深的样子。
方儒沉口气：“我当时还不是心理医生，但也是做跟心理学相关的事业。”
他抬眸，深笑看她，“猜猜看，我那时候的工作具体是什么。”
“恩？”
“是学习犯罪心理的调查员。”
叶梦挑眉：“半个警察？”
应该也是需要调查案子一类的。
方儒：“算是吧，不过我没有融入这个行业那么深。”
说出这个话题，对他来讲，好像也是一个很难的事情。
所以，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烟，“不介意我抽烟吧。”
叶梦没有看出来，他是会抽烟的人。
因为在他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起，他就一支烟都没有抽，哪怕在天台的时候，肆水晶拿起了烟，他也什么都没有表示。
叶梦抬眸看了他一眼：“如果我说我介意呢。”
抽烟跟喝酒差不多，只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。
但没必要。
方儒刚拿出烟的手硬生生的停住，然后又给放回到了兜里：“那就不抽……”
看来自己拿烟是太早了。
叶梦勾了勾唇。
还挺听话。
方儒收回烟以后，也是跟着笑了笑，无奈的看着她：“不觉得有点尴尬么。”
“还可以，你继续说。”
“恩……”方儒收拾好了心情，继续讲道，“你知道经常混酒吧的，十个里面有一个会有犯罪的可能性。”
“所以你就去研究混酒吧的人，都有什么举动？”
方儒颔首：“是这样的，只是混了两年，什么都没研究出来，却把自己给混成了心理医生。”
叶梦为他鼓掌：“改行改的很好。”
怪不得看他身上有一股不是好人的气质。
估计是在酒吧混的那两年，不小心把自己给混成痞子了。
方儒似笑非笑的看着叶梦：“我谢谢你的掌声。”
“不用客气，我应该的。”
方儒算是看出来了，所谓近朱者赤这个道理是真的。
感觉她跟苏白鸽那群人的性格，着实有点相像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