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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6 章 负荆请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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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秒记住【笔趣阁】 biquge2345.com,更新快,无弹窗!     按照当地的习俗和当时律法的规定,重犯在行刑之前要先游街示众,以达到警示和教化的作用。
    昨天下午,秋梦期和苏韵商量好这事之后,没有能亲近佳人的她落寞回了衙门,只得将心思暂时放在工作上,先是第一时间让刑房的人贴出行刑告示,再让人提前布置好刑场,今早一大早就吩咐王三带人将王少彪装到囚车里进行游行,并安排专门的人现场宣读其罪行。
    王少彪的罪状细数下来有二十多条,条条丧尽天良,千刀万剐也不为过,囚车顺着封乐城的主要街道走了一圈,围观的百姓都恨不得冲上前去将其身上的肉扯下来,人群中更夹杂了不少从山上救下来的女人,看向王少彪的目光如同喷火一般,往其身上丢的菜叶石头和粪便更是不计其数,等走完一圈囚车里的那句肉身已经不能用完整二字来形容了。
    之前王二为了让他招供,将牢里的刑具在他身上逐个试了个遍,如今再加上这一圈下来,王少彪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十分可怖。
    膝盖手腕处,更是露出森森白骨。
    然而无一人同情这样的恶魔,连秋梦期这样的现代人都无法说服自己要给刑犯最后的体面,濛山之上对狩猎者来说是放纵的天堂,可对那些可怜人来说却是给她们带来无尽苦难的人间炼狱,多少亡魂至今还盘旋在濛山的山头无法消散。
    当百姓得知要以车裂的方式处死王少彪,个个拍手称快,恨不得午时二刻快点到来。
    甚至有人一大早就赶往刑场,想抢占一个最佳的位置,亲眼看看这个恶魔被斩首的全部过程。
    于是乎,过了午时,几乎整个封乐城的百姓都集聚在刑场周边。
    煎熬之中,离行刑的时间越来越近,五辆马车准备就位,车轮上铁链闪烁着寒光,走动的时候发出哐哐哐的声音,声音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。
    刽子手们将王少彪的四肢和头颅分别绑在了马车上,五名差役控制着五匹马,只等着高台上县太爷的一声令下。
    王少彪这时候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死期终于到了,他动了动手腕,感受到身子的每一个部位都被铁链紧紧困住,试图想说什么,可一开口,鲜血就从喉咙中涌出来。
    一旁的刽子手更是拿起鞭子往他身上狠狠地抽了一鞭,“都要死了还不安分,给老子闭嘴。”
    鞭子所过之处,黑乎乎的血液淌了下来。
    “你不是很能吗,我看你现在还能不能,活该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——”
    王少彪被如此侮辱,青筋暴起,可手脚都被绑住了,连头颅也动弹不得,这让他感到无比绝望和愤怒,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了。
    曾经在濛山上呼风唤雨当着土皇帝的他,在这一刻突然想说些什么,抑或是想嗤笑这些人,告诉他们如此酷刑也未能让他屈服。
    可惜,他什么也说不出,舌头早就被烙铁给烫焦。
    秋梦期远远看他垂死挣扎的模样,冷哼一声,将令牌往地上一扔。
    “时
    辰已到,行刑——”
    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锁链摩擦的声响,刑场上空气凝重,车轮开始转动,铁链子哗啦啦作响。
    咔嚓——咔嚓——
    百姓心中的战栗连带着愤怒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“杀了他——杀了他——”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    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从王少彪的喉咙中挤出来。
    “驾——”
    五辆马车上的差役大声驱赶着身下的马匹。
    马儿被鞭子抽得吃痛,开始往前奔跑起来。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    王少彪的□□声和尖叫声在刑场上回荡,骨肉撕裂的声音、马蹄声、惨叫声,汇聚在一起,令人毛骨悚然。
    血液喷溅在地面上,形成一幅骇人的画面。
    这一幕,让人震撼无比。
    而对于那些曾经被这个恶魔奴役过的幸存者们,王少彪的死,对他们来说,是解脱,也有快意,如今见到恶魔死去,有人忍不住痛苦地哭出声来。
    恶魔死了,但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抹去。
    季呼站一片狼藉的刑场中央,身板挺直面容冷峻,只听他高声道:“诸位今日目睹了车裂之刑,想必已经领略了该刑法之残忍,尔等当以此为戒,切勿犯下恶行。罪恶之行,必将招致严厉的惩罚。尔等当以此为鉴,远离罪恶之路。勿妄行凶,勿伤害他人之生命与财产,当以仁爱之心待人。若有不幸遭遇恶势力,当及时报告官府,切记切记。”
    百姓齐齐跪在地上,高呼愿受教化。
    这是封乐县第一次执行车裂,秋梦期全程参与了这场行刑,几乎没眨一次眼,看着罪犯身子被撕裂的整个过程,震撼之后,却依旧面色不变,她想,或许她已经开始融入了这个时代的脉络,化身成为其中一员,推动着历史巨轮滚滚向前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车裂过后,百姓纷纷散去,却有三三两两的人留了下来,向秋梦期的方向簇拥而来,等走到她跟前,呼啦一下全都跪下了。
    “谢大人为我等做主,将这恶贼五马分尸送入地狱。”
    秋梦期忙将她们扶起,道:“身为县令,这是我的职责所在,各位快快回家去,往后好好过日子,有什么困难,就来衙门来找我。”
    众人不住地磕着头,几经劝说,这才相互搀扶着,迎着猎猎寒风陆续离去。
    看着这些人萧瑟的背影,秋梦期的心一下变得很难受。
    刚刚看着行刑的场面她能面不改色,可看着百姓如此受苦,她却不忍直视她们悲凉的面孔。
    再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那么无力,没有办法帮助需要帮助的人,也没有办法拯救那些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受苦受难者。
    如此想着,又想起了戴燕。
    戴燕被下药,失了清白,可到了如今自己却还没给予任何交代。
    或许是因为帮她解毒的是赵蕊,秋梦期并没有觉得事情的严重性,毕竟作为一个现代人,处女情结这种东西其实不多
    ,
    却忽略了这个时代女人对贞洁的看重。
    也忽略了,
    如果当时赵蕊不在她身边,解毒的刚好是一个品行不端道德败坏的猥琐男,那戴燕的人生岂不是全毁了吗。
    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,越想越觉得自责。
    恨当初不应该那么草率处理了投毒这件事,事到如今,要如何给戴燕一个交代。
    说实在的,当时苏韵让柳月如姐妹二人回登村的时候,秋梦期心里是舒了一口气。
    说到柳月如,除去她对苏韵做的那些事,两人到底也曾经彼此交心过,一起度过很多快乐的时光,可以说,曾经那段阴暗的日子,就是柳月如曾经陪着一起走过来的,有些记忆,无法磨灭。
    但她偏偏又做了那些事,有些行为,甚至已经触了法。
    尤其是对戴燕做的这件事。
    秋梦期不知道如果当日真的抓到了柳月如投毒的证据,自己该要怎么处罚她。
    如今只希望她能知错就改,今后好好做人,不要再出来搅弄风云,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。
    这一次,就算作为闺蜜,帮她把这个烂摊子给收拾了。
    如是想着,就让春桃去准备荆条。
    春桃不解,问道:“大人,您要这个来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上次戴燕姑娘来咱们衙门,误喝了那碗毒汤中了毒,可到现在都没抓到凶手,我无论如何也要去见她一面,向她请罪。”
    “可也不是大人您让戴燕姑娘喝的呀,是她非要跟您讨来喝,换作别人,也只能自认倒霉了,还有,苏姑娘不是说了,戴燕姑娘没事,大人您又何必拿着荆条伤害自己……”春桃有些不解,也不想自己主子因此受伤。
    “话虽如此,但毕竟是在我家里中的毒,我作为主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更何况戴燕姑娘这是代我受过,我于心不安,再者,我作为一县之主,负有审案缉拿凶手的职责,如今凶手也没拿到,如果没有一个表态,你说我以后我怎能心安理得地再去见她。”
    春桃听了,眉头纠在了一起,不知该说什么,只得按照她的话去准备东西。
    等把荆条找来的时候,还是不放心道:“要不要问一下苏姑娘,或许她有更好的办法?”
    秋梦期摇了摇头,柳月如上一世那么对苏韵,苏韵如今连她的名字都不想听到,怨当初自己过于草率,把人安排进宅子里来,不然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,但是千金难买早知道,事已至此,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把以前捅的窟窿慢慢弥补起来。
    “把那件白色的夏装找来,然后让大福备马,你和他跟我一起去石盘村。”
    春桃只好照做。
    秋梦期换下厚厚的冬装,穿上夏装,再将春桃找来的那一大把荆条背在身上,用绳子绑紧。
     随着绳子往下一勒,长长的利刺透过轻薄的夏装刺进后背,痛得秋梦期闷哼了一声。
    春桃忙停下手中的动作,满眼心疼道:“大人,实在不行咱到了石盘村再绑上去吧,一个多时辰的路程,您怎么能
    顶得住。”
    “不,用力绑,既然是真心实意道歉,就不能只是去作秀——”
    密密麻麻的痛意从悲伤散到四肢百骸,秋梦期头上瞬间就冒出了冷汗。
    还好她里边有一层裹胸,中间那一截没有刺得很深,但也还是很痛。
    “走吧。”秋梦期强忍着痛意,上了马车。
    一个半时辰的路程,在这一刻显得尤为漫长,秋梦期坐在马车上,挺直着腰背,不敢往后靠。
    她衣裳单薄,外面刺骨的寒风吹进来,整个被又痛又冷,逐渐变得麻木,整个嘴唇很快就失去血色。
    春桃急得直掉眼泪:“大人,您做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,戴燕小姐也不一定会怪您,你这是何苦呢。”
    秋梦期紧紧抓着车壁上的窗框,咬着牙道:“她怪不怪是一回事,我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    春桃看着她倔强的模样,只恨刚刚不机灵点,让小宝去把苏姑娘搬过来才是。
    如今她只能眼看着大人像一头蛮驴子一般逞着强,伤害着自己的身体。
    她如今能做的,唯有时不时去捂一下大人的手,帮她暖一暖。
    漫长的一个半时辰终于过去,马车进入石盘村,停在了戴家的门前。
    闻声出来的是戴雄,看到从马车上颤颤巍巍下车的秋梦期,大吃一惊,忙迎上来问道:“贤侄,你这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怎么还背着荆条?”
    秋梦期强迫自己忽视背上的痛,问道:“戴叔叔,戴燕妹妹在家吗,先前贤妹去我府上,正好有歹人给我下毒,贤妹误食了那碗毒药,代我受过,本来说要给她一个交代,可我堂堂一个县令,如今凶手也没抓到,实在羞愧得很,今日特负荆前来请罪。”
    说着上前两步,跪在了戴家的大门前。
    “燕儿中毒了,我怎么不知道?”戴雄一听,这都快糊涂了,“她这几天一直都好好的了,你先起来再说,把荆条给去了,有什么事先坐下来说。”
    “不,我要先见过贤妹。”秋梦期摇头。
    戴雄无法,跺了一下脚,要进屋去喊女儿,正好戴燕听到外面动静,撩起了帘子走出来。
    秋梦期听到门口的脚步声,抬起头看了她一眼,毕竟心虚,赶紧又低下头去。
    “秋植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戴燕没好气道。
    看到秋梦期,让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些事,要不是因为那碗汤水,自己也不会……
    说不怨是不可能的,可……
    “燕儿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秋大人说你因为他中了毒,你中了什么毒,怎么不跟爹说?”戴雄急切问道。
    戴燕一听到中毒这两个字,神情顿时变得有些扭捏,随后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: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毒,早就解了。”
    “不行,我还是得找大夫给你看看才行。”
    “爹,我早就没事了,都说是小毒了。”
    如今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天,什么毒的早就
    查不出来了,何必麻烦。
    “可要是小毒,他怎么会动那么大的阵仗来给你道歉,还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。”
    戴燕这才看清秋梦期身后渗出的一片刺眼的红色,心重重一跳。
    这人,居然还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    其实发生那件事后,自己也挺郁闷,毕竟哪个女子不注重贞洁呢,那可是留给未来心上人的最珍贵的礼物。
    可没了就没了,能怎么办,哭了闹了它也不回来。
    日子也还是照样过。
    更何况,那老女人这些天不也是因为这个,变着讨好自己吗?
    说到讨好,戴燕眼前浮现出赵蕊那张并没有过多表情的脸,姑且算是讨好吧,不然哪有人会予取予求,问她要什么给什么,要一万两她也给一万两,虽然自己并不缺银子,可谁不喜欢身边能带着个活钱庄呢。
    所以那个赵蕊,不是讨好她是什么。
    如此一来,被下毒,似乎也不是什么难过的事情了。
    可万万没想到,这个秋植,居然能为了这事,寒冬腊月身着单衣前来负荆请罪,戴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    心生怨气的同时,又忍不住被她打动,进而不忍心她跪在那里受苦。
    戴雄看着眼并无中毒迹象的女儿,心里不信,又拉过她的手亲自把了脉,脉象平稳,磅礴有力,不像是中毒的迹象。
    “爹,您就放心吧,我在城里的时候就找回春堂的张大夫看过了,他老人家都说我没事,您还不信嘛。”
    说到张大夫,戴雄还是信的。
    不过还是狠狠瞪了一下女儿道: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,万一没解毒,你让爹如何是好——”
    说着气呼呼不再理戴燕,转身去扶秋梦期。
    “贤侄,既然这丫头没有什么大碍了,你就不要再惩罚自己了,天寒地冻的可别伤了身子。”
    秋梦期忍着颤抖的唇道:“贤妹……”
    戴燕无奈道:“你都这样了,我要是不原谅你,你冻死在这里,我岂不是又多了一条罪名。”
    秋梦期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,自己此举,虽说是想表达一番诚心和歉意,但也有逼迫人的成分在里面。
    她一脸愧意道:“是我考虑不周,只想着给你道歉,却没想到会置贤妹于为难境地,是我的错,我害你中了毒,也没能抓住凶手,实在惭愧,倘若贤妹有什么要求的,也尽管提出来,我会尽我所能,一一满足。”
    说实话,戴燕跟在父亲身边,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,无一不是高傲的自大的,骨子里自认比女人要高出一等,那些所谓的谦谦君子,事实上也会不由自主地将女人看低一眼,但像眼前这人这样的,为了这样的事,负荆上门请罪,恐怕这天下只有她一人了。
    如此想着,终于决定不再计较那件事了,道:“虽说是在你府上喝了药,但也是我自个儿讨来喝的,是我自作自受怨不着你,至于没能找到凶手,是凶手过于狡猾,你无需自责,再说
    你一路过来,一直绑着荆条,已经受了惩罚,我便不再与你计较,不过我保留跟你讨一个条件的权利,你且起来吧,这事就当过去了。”
    戴燕性格爽朗心直口快,决定放下的事情就放下了。
    秋梦期听到这里,心里总算一松,这才撑着膝盖站了起来,道:“多谢贤妹宽恕。”
    戴雄见二人冰释前嫌,又见秋梦期背后鲜血淋漓的样子,忙道:“快把荆条解开,进屋去上药。”
    秋梦期忙道:“如今天色不早了,明日还要上衙,我得先回去,改日再请戴叔和贤妹到家中吃饭。”
    戴雄见她如此,虽然觉得不解,可又想私下问问女儿具体情况,随即顺水推舟道:“既然你坚持,那我就不留你了,赶紧回去上药,以后有什么事情好好坐下来说开了,自家人不流行负荆请罪这一套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秋梦期赶忙应下。
    这才上了马车,在春桃的帮助下去除荆条。
    春桃看着她那血肉模糊的背,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泪,将准备好的衣服裹在她身上道:“大人您再忍忍,等回家了再好好上药。”
    去了荆条,秋梦期整个人就轻松了一半,疼还是疼,但没有来路上那种动都不敢动的疼,毕竟动一下扎得就越厉害。
    如今只需要忍一忍就好了。
    她趴在春桃的膝盖上,喃喃道:“如此,我心里也好受一些了。”
    春桃吸着鼻子道:“您心里好受了,可这背上的伤,苏姑娘要是知道了,怕是就不好受了。”
    不得不说,春桃的话一语成谶。
    当天晚上回去,秋梦期因为背上的伤加上风寒,直接就病倒了。
    等她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趴在床上,微微动了一下,背上就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,她转过头去,只见床边坐着一道修长的身影。
    那人似乎也感觉到床上的动静,侧过脸来。
    秋梦期看着那张熟悉又好看的脸庞,感觉背上的隐隐作痛,突然间鼻子发酸,生出一种想要被安慰的冲动,轻轻叫了一声:“苏韵……”
    苏韵探过身子,伸手抵住她的额头摸了摸,确定她退烧了,这才冷声道:“怎么,委屈了?”
    秋梦期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安慰,眼眶瞬间发热,一团水汽聚在眼底,迅速凝成眼泪,一颗一颗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滴在身下的枕头上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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