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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换了，直接这样穿回去吧，明天也这样穿过来。”老板如是说。
“就直接这样么？”
“还有件外套。”
o从里面拿出纯墨绿的防风斗篷，长度过膝，能将整个人都罩住：“我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与老板道了别之后，和o并肩走。
路上小荑想开口问，但又不开口，看o，她在和别人发短信。悄悄看了一眼，上面备注是“darling“。
o突然抬眼，不是小荑的目光，是远处卫霆的车，等在红灯外。
她们两人先上楼，o还要到楼上去。因为她现在还没有钥匙，就在门口等了会儿，没多久祖宗就上来了。
“今天有遇到什么是么？”开门前，卫霆问了她，两人一同进屋。
小荑先不说，心里先想的是刚才o是不是在和他发短信。
将斗篷脱下，低头换鞋：“嗯……”
卫霆回过头看她，也没想到她身上的这身衣服，一眼看破，但不语。两人坐在茶几前，先烧水泡一杯茶暖一下身子。
“o刚才跟你说的么？”
“没有，是看你脸色。”祖宗语气平淡，但她心里感觉暖暖的，浅浅笑一下，接过茶盏捂了下手。
“我又见到黎彧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在家……”小荑喝了一口，看着盏里的清澈的棕红茶汤，隐约映出了鹧鸪班的耀目。
小荑神色平淡，但抬眼过后，发现对方紧盯着她，好像对他来说是十分要紧的事情。这目光让小荑有些不自在，尴尬笑了一下：“你怎么这个眼神？我都没觉得怎么样。”
“你家哪里？”
“浴室。起来之后我回了趟隔壁，打算洗完澡换一身衣服之后再去的。洗完出来，在镜子上的水汽后面，他正看着我。就在镜子和水汽中间……我也说不清。不是照在镜子上，也不是从镜子后面看出来，就是……就是他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他没对我做什么，只是很冷。今天我一个同学来店里，她说是因为看到他跟着我就来看看，还和我说了学校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你和我说过的我体质阴毒的问题？所以我才会被跟上。”小荑表情僵硬，依旧对他浅浅笑了下，让这件事尽可能不要那么紧张。
“她怎么看到的？”
“黎彧么？还是我那个同学？”
“你想过这个问题么？”
“……我记得她以前提到过，她说自己能看到这些，好像是因为亲眼见到自己亲人去世……有可能么？”
“没可能，除非她和我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也就是说明她死过一次。
“……被招了魂回身。”祖宗接着说下去同她解释。
“和你们家有关系么？”
“不确定，但也有其他可能。我了解，泰国还保留这种秘术，以及周围。”他的意思是，既然有他们的存在，必定也存在其他未知的神秘势力。
“和学校失踪的事件有关？”
“今晚我会去看看。”
“我也去，我跟你一起。”
“不行。”祖宗看着她，不容反抗。
“……好，那我在家里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