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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女孩知道她不能带她离开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失落，起码后来小荑带着她去吃了碗素面。
可能是经历多了，气质上透出不符合年纪的成熟与稳重。跟她一起，心也开始平静下来。想来和她经历的比起来，自己遇到的也都不是什么事儿。
吃饱喝足，两人吃着零食坐在树下的长凳上，看着路上人来人往。
“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？”小女孩开口问她。
“信上说要我回那个山洞。”
小女孩一脸不可思议：“我不去，去了我们肯定会被抓的。”
“我想问问，除了猎户、书记、你妈妈、矮子张，还有谁知道那里的事情？”
“主要就这四个，不算上我的话。”小女孩嚼吧嘴，风轻云淡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平静？我怀疑你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。”
小女孩转头看向她。
“我告诉你个秘密，说实话，我现在都感觉自己在梦里……我们这个队伍里有一个可以附身在任何尸体身上的幽灵，原本我也不知道，后来才知道，然后他附身在乌鸦身上，就飞走了。”
“……回来了么？”
“当然没有。刚才有一恍惚，我以为你被他附身了。”
小女孩沉默了一会儿，眼神平静，然后转头向她，认真回答：“我感觉不是。”
她手抓着小荑的手，让她感受温度。
“呵，确实不是，是我想多了。”小荑淡淡笑了一声。
“你还遇到什么？”
“我们先是到了一个全是乌鸦的坑，八个祖宗的灵牌，然后进去，一路到了里面，遇到了鬼打墙，他们不见了，再遇到那八个祖宗的尸体……专业说法是僵尸吧。”
“专业说法是粽子。”
“……随便，不是重点。”
小女孩转头看前面，掏零食继续嚼吧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有个无头将军，然后一眨眼就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，小女孩突然转头，惊恐看向她。这眼神看得小荑是心惊胆战，脊背发凉；回头看一眼，怕是她突然发现了什么，结果身后异样什么都没有；再回过头，小女孩眼神收敛了许多，喃喃对她说：“那个我知道。”
“无头将军？”
“我知道头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