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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。
和曹天一,张晨浩这些人比起来,我们这种普通人想要起来实在是太难太难了,因为首先先天条件就不如人家。
钱。
人脉。
都不如。
哪怕结交上了点关系,也得小心翼翼的去使用,原因也很简单,人家曹天一和张晨浩的家里本身就有背景,他们之间是平等的,互相都求得到对方。
但我不行。
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经常说,白手起家是非常难得原因,因为底子实在太薄了,没钱没人脉,也经不起折腾。
当然,我也有我的优势。
在和徐阳还有潘龙聊了一会,我拿出了手机,虽然我现在看着很平静,但我心里的打算我很清楚,先不说我今天差点把命丢了。
如果说晚上,车撞过来的时候,我关键时候不是把老板娘给推开了。
那老板娘的后果呢?
不堪设想。
只要想到这里,便有一股后怕和极度愤怒的情绪从我心底不断的升腾出来,哪怕说老板娘爸妈同意我跟老板娘在一起,也不能磨灭掉我内心的这股情绪。
一直到徐阳和潘龙出去抽烟。
我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,心中这种近乎扭曲的情绪才不断的升腾上来,我知道我没什么资格去跟曹天一又或者宋志刚他们去比,双方背景天差地别。
可是不代表我愿意任人宰割。
又或者任人宰割。
就像我故事里面,那个拿扳手将社会大哥一扳手敲死的民工一样,事后很多人评价,说那个社会大哥是煞笔,非要多此一举装那个逼。
那个民工也是煞笔。
他一扳手把这位大哥敲死了,是解气了,可是他的父母呢,他的老婆呢,他的子女呢?他有考虑过这些吗?
但是换个角度来想呢。
如果那个民工不敲出来扳手的话,他是不是尊严的被那个社会大哥按在脚底下践踏,也让那个社会大哥装逼成功了,从此以后气焰更加嚣张?
人嘛。
有很多种活法。
忍气吞声,委曲求全是一种活法。
血溅五步也是一种活法。
我一方面觉得那个民工傻,同情他被判重刑,同情他的父母和老婆子女不能承受他冲动的后果,一方面我又非常愤慨。
人人都骂他煞笔。
可是如果不还手,那人活着得多憋屈?
或许是我没有结婚的缘故,我想的更多的便是这些,也许当我结婚后,有了自己的子女之后,我也会跟很多普通人一样。
我会被磨平性格的棱角。
我会为了家人去忍气吞声。
但最起码现在,我是没有办法忍气吞声的。
于是我拿出手机一个个开始点名,我第一个便是打了曹天一的电话,曹天一应该还没有睡,在娱乐场所,刚接通,电话里面便传来了娱乐场所的声音。
“什么事?”
曹天一正在一家会所跟张振涛还有几个朋友喝酒,见我凌晨四点给他打电话先是愣了一下,有些莫名其妙,但还是来到外面走廊,接通电话,懒洋洋的问了起来。
我先是说道:“我在医院。”
“你在医院关我鸟事。”
曹天一用莫名其妙的语气说道:“难不成你还指望我提个水果篮子去看望你?林东,你是脑子出了问题了吧?我们有那么熟?”
我没理会曹天一的讥讽,第二句说道:“我是被车撞的。”
“嗯?你什么意思?”
曹天一听到这里,觉得不对劲起来,也觉得我语气不对劲。
我要的就是曹天一觉得不对劲。
没错。
我现在是不知道谁找人撞我的,那辆没有挂车牌的捷达车也没有找到,但是要让我这样一直躺在病床上等消息,我也做不到。
我怕最后等到的是什么消息都没有。
于是我这个时候,我对着曹天一阴冷的说道:“我昨天晚上我和林妙雪在她家门口被一辆没有挂车牌的捷达车撞了,那车是冲着撞死我们的速度来的,现在我找不到人,也不知道谁找人撞的,但我心里难受,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找人撞我的,我的命虽然对你们来说不值钱,但对我,对我父母来说挺值钱的,只要我找不到人,我就把自己的账算到你们头上。”
“操,关我他妈什么事情。”
曹天一闻言,忍不住骂了起来:“林东,你别他妈乱扣屎盆子啊,这事情压根不是我干的,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,别人撞你,你去报警找公安机关啊,来我干什么?”
我语气平静的说道:“是啊,我是病了,这不是病急乱投医了吗,如果是别的事情也就算了,但这一次不一样,我差一点就死了,肋骨断了一根,腿有点骨裂,而且我的女人也差点出事,曹天一,你知道差点死了是意味着什么吗,你可能没有经历过这些,差点死了,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“什么都没有了,也就意味着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“钱也好,女人也好。”
“又或者说法律也好。”
说到这里,我停顿了一下,语气陡然上扬,有些桀骜起来:“所以说,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,我觉得我应该找你们谈谈这件事情,与其我死在前面,什么都没有了,倒不如先让你们死在我前面,反正都要死,后不后果的也不重要了!”
曹天一本来是有些喝醉酒的,听到这里,瞬间毛骨悚然起来:“你妈的,你真有病啊,这也要赖上我?真跟我没什么关系啊。”
“没事,你继续骂,挂了。”
说完我就准备挂电话。
“等等等,等下。”
曹天一见状,立马又叫住我:“林东,我认真的跟你说一遍,你被人撞的事情,真的跟我一点关系没有,我要骗你,我特么不得好死,你别冤枉好人行不行,说不定是宋志刚找人撞你的呢,以他的性格,干得出来这件事情的。”
“这是你们的事情。”
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草!”
会所走廊。
曹天一见我直接就挂断了电话,心里一寒,忍不住骂出声来,这他妈叫什么事情,好端端的喝个酒,锅从天上来?
而也就在这个时候。
包间门打开。
张振涛走了出来,对曹天一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