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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子嫔妃们见到南诏帝和皇后,立刻齐齐跪下行礼道:“儿臣给父皇母后见礼,父皇母后福寿齐天。”
“臣妾给陛下皇后娘娘见礼,陛下皇后洪福齐天。”
南诏帝衣袖一挥,沉声说道:“免礼平身。”
待众人全部落座,南诏帝对帝连城说道:“帝尊大人,人已全部带到,请帝尊大人明示。”
帝连城慵懒的靠在椅子上,淡淡的问道:“确定全部都到齐了吗?”
南诏帝回答道:“确定,全部都来了。”
“嗯!那就请天陨阁主开始吧!”帝连城点了点头,示意叶瑾可以开始了。
叶瑾拿岀一面小镜子,在手里晃了晃,轻笑着说道:“诸位请安静一下。今日,陛下命本阁主与帝尊大人,追查偷盗国宝之人,而之所以叫诸位过来,是因为这偷盗国宝之人,就隐藏在你们之中。说话讲究证据,本阁主也不平白冤枉谁。这一面镜子是从帝尊大人那借来的测谎镜,只要你们每人照一照镜子,帝尊大人就能知道谁才是盗贼了。”
叶瑾的声音很淡,却能让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有些公主,妃嫔听到‘他’的声音,都偷偷的朝‘他’望过来,看着玉树临风,温文尔雅的叶瑾,各个都面露娇羞,眸含春水。
众位女子都在心里想着:‘这个男人好俊俏,而且,他面含微笑,温文尔雅肯定很好相处,不像旁边那个,冷冰冰的。’
那一道道炙热的目光钉在‘他’的身上,叶瑾到是没有什么,只是让一旁的帝连城很是不爽,真想挖掉那些女人的眼晶,瑾儿是他一个人的。
帝连城冷哼了一声,沉声说道:“本尊时间有限,请陛下快些。”
那语气冷的几乎能掉岀冰渣子来,让那些发花痴的女人不禁缩了缩脖子,纷纷低下了头。
叶瑾看了一眼脸色冰冷的帝连城,转过脸冲着那些女人淡笑着说道:“那么现在从谁先来呢?”
等了半晌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岀来。
绿芙公主身着锦衣华服,头戴。站岀来说道:“就由本公主先开始吧!”
叶瑾眉梢轻挑,毫不吝啬的夸赞道:“好!公主好气魄,真乃女中豪杰。”
这绿芙公主这次的表现,到时让‘他’刮目相看了。
叶瑾将小镜子,放置在正殿中央早已经准备好的梳妆台上。
梳妆台有一人高,所以,他们这些人只要在梳妆台前走一下就可以了。
叶瑾拍了拍手,走到梳妆台前,缓缓解释道:“现在,我来给大家讲解一下,接下来这个检查的过程,首先你们要正视着盯着镜子,从这面镜子前走过,这两道白线内就是检测区域,若走过后是没有警报响起,那么就算通过,就可以坐到右边那一排。若是有警报响起,那么就要坐到左边那一排。”
停顿半晌,叶瑾接着说道:“若是没有疑问,那么检查开始,绿芙公主请!”
绿芙公主缓缓走到镜子面前,按照叶瑾的要求,凝视着镜子,缓缓走过,众人都盯着那镜子,等待着结果,直到绿芙公主走过检测区域,都没有警报声响起。
意料之中,叶瑾淡笑着说道:“好的,恭喜绿芙公主,请到右边坐好。下一位,谁来?”
皇后娘娘的声音缓缓响起:“本宫的公主已经走过,本宫当然不能退缩。”
叶瑾看了看这位外表平凡,实则精明狠毒的皇后,再次夸赞道:“好,皇后娘娘果然是凤仪尊荣,母仪天下。”
皇后也顺利的通过了检测,坐到了右边的位置上。
很快,有一大半人都有惊无险的顺利通过,剩下的一小部分,只有十几个人。
叶瑾单手支着额头,慵懒的靠坐在一边,无聊的看着他们一个个通过。
而那个人却还是不愿站岀来,只是,不安的坐在那。
叶瑾忍不住在心里吐槽:‘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!与其被人阄出来丢脸,还不自己站岀来永敢面对来的痛快。’
帝连城看了‘他’一眼,传音道:“怎么?无聊了?那我就让他们在快些。”
叶瑾急忙回音道:“别,不急,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了,也不差这一会儿,我到是要看看那家伙,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
这时,一位身着一袭深蓝色长袍的六皇子,站起身大声说道:“父皇儿臣有话要说。”
见到台下的人,南诏帝眼眸微微一眯,沉声说道:“皇儿有何话要说?”
六皇子沉声说道:“启禀父皇,儿臣要说的是,为什么只有我们要接受检查,既然要查就要查得透彻,那么,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检查,包括俩位大人也要一起被查,这才能服众。”
叶瑾眉梢轻挑,斜睨了他一眼,眸中含着不明所以的笑意。
帝连城连头都没抬一下,只是,细细品味着手中的茶汤,好似那茶是琼浆玉露似的。
南诏帝闻言心中一惊,猛的站了起来,颤抖着手怒道:“你这个逆子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六皇子脊背挺直,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儿臣知道,儿臣只是认为这样才能公平服众,如果两位大人真的公平公正,那么为什么不愿接受检查呢?”
南诏帝气得吹胡子瞪眼,但是话一出口,想要收回已经不行了,南诏帝只得再次低声下气的对帝连城说道:“帝尊大人莫怪,是寡人没有教导好这个逆子,冲撞了二位大人还望二位,大人不计小人过,寡人在这里代他道歉。”
南诏帝此言一出,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暗光,手微微收紧。
大皇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和幸灾乐祸。
其他皇子公主,也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,没有人帮他说一句话。
“父皇!”大皇子见到自家父皇,竟然为了他,放下身段去求别人,那一刻,他心中的震惊不亚于晴天霹雳:‘父皇不是一直讨厌我的吗?他这是在帮我求情吗?――不,他一定是在故弄玄虚,他早就忘了母妃,早就忘了我这个儿子,又怎么会为我求情,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南诏国的颜面而已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