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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涛的精神力把刚刚恢复，又出了这样一遭，几乎要再被送去抢救一次。
柳子元则是感觉到被针对，感觉到恐怖的杀意，如果不是电梯门关上，只怕他就完了。
他跟这人有什么仇！？
凤闲宁一向记仇，多久前的事情都记得。
锦鲤自己忘了，他可没忘。
当初机械人把录像发给了凤闲宁一份，其中的主角就是柳子元，各种出言侮辱。
释放杀意已经很轻了，如果不是急着走，他现在的身份是教练，不介意跟这群人好好聊一聊，上一课。
……
电梯门合上。
凤闲宁立即就像是大型挂件，黏在锦鲤的身上，蹭啊蹭，直到电梯门打开都没放开。
“你走不走？”
“你抱我。”他说。
锦鲤不知说什么好，说你胖你还喘上了，说你小朋友，路都不会走了！
没办法。
锦鲤却不打算公主病，把他像是扛麻袋一样抄起。
门口的扫描机器确认权限后，缓缓开启。
这是个私人房间，配备游戏仓与休息的床铺，是帝国战队预备役才有资格入住的地方。
不过，凤闲宁作为教练，申请一个这样的地方也不为过。
“这是你申请住的地方吧？”锦鲤说。
凤闲宁懒懒趴着，任由她扛着自己到处晃悠，说：“嗯。”
“不是教室吗？”
“我本来还以为是一对一单独教导，到这里刚好，就没多申请了。”他的语气淡淡，但锦鲤却感觉到自身后散发出来的怨念很深。
锦鲤想翻白眼。
大晚上在教室跟他一对一补课已经很危险了，没想到他还准备让她到房间里，不怀好意！
锦鲤把凤闲宁丢到了床上。
他乖乖躺在那里，眨了眨眼，望着锦鲤，含着笑意，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，叫破喉咙其他人都听不见。”
锦鲤半俯身，手压在他胸肌上，说：“那你可别后悔，要是不叫破喉咙，下次我就不来了。”
锦鲤面对凤闲宁家长的时候，内心慌张，找不到任何话题，只能沉默对待。
但是如果是凤闲宁小朋友无理取闹，她还是勉强可以反驳一下。
凤闲宁嗯了一声，很认真，“我尽量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“给你补课啊。”
锦鲤说：“没法教室上课，只能时间提前了，晚上还要带你去见人呢。”
凤闲宁止不住荡漾起来，眼神灼灼望着锦鲤，绽开笑容，“好像做梦一样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锦鲤一愣。
“你带我去游戏厅，又肯带我出去见人……”他直起身，与锦鲤相对，在她耳边说道：“我可不可以认为，你对我这么好，是因为喜欢？”
他看似随意的问，实际眸中带着些许不确定的光芒。
上一次问锦鲤是否爱他，没有任何的回应，他有些怕了，语气更加委婉试探。
锦鲤顿了顿，想到上次凤闲宁问的话，你爱我吗？
这样的灵魂拷问比游戏重要我重要，让锦鲤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上一次，她选择逃避。
这一次……
锦鲤看了凤闲宁一眼。
他移开眸子，转移了话题，“晚上哪里吃饭？”
他还是选择退让，避过这个问题。
锦鲤却说道：“嗯。喜欢。”
沉默避过，永远不是解决办法。
她也想能跟凤闲宁直面交流。
这一次，她想让他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