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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。快到九点的时候,天团队长从火烈鸟上爬起来,“小的们,该回家啦。”
天团五人组自觉排成一排进更衣室换衣服,2n呆在原地参观,场面井然有序,非常可爱。
约定好明天的会面,临走之前,天团队长拉住田语桑:“你就这么让我走了?”
不然呢,把你个男盗女娼的脑袋拧下来。田语桑冷眼看他,他脸皮倒厚,和不当回事说:“小四小五诽谤我的事就这么算啦?”
田语桑奇怪,“他俩不是你队员吗。”
天团队长理直气壮,“但他俩是你养大的、”
你要是不讲理,我可要跟你唠唠啦。田语桑说,“但我们一起住那会儿,他俩特别好,积极又阳光。”
队长脑子很快,“那萌萌呢,萌萌总是你的人吧。我不能白给他穿瞎话吧。”
“什么瞎话,你会不会说话,他明明是基于现实基础做出的合理推测,懂不懂啊你。”田语桑昵他,“你到底想干嘛”
天团队长也不见外,“给我们写几首歌呗。你还能白听我的心路历程啊。”
写你大爷写。老子好好的日子都给搅和了。他指着老周,“商务活动请跟我们周总联系。”
“真绝情。”天团队长嘟囔着,跟老周加了微信。
他们六个一走,泳池便格外安静起来。庄耀今无精打采地趴在独角兽上,“好像有点无聊。”
他小声提议,“要不咱们回去点外卖吧,我还没在顶级总统套点过外卖。”
众人一致同意,纷纷起驾回宫。
田语桑混在小周他们一起,陈佳音捉住他,“你干嘛去?”
田语桑现在一见她就脑子发混的,“回、回去换衣服。”
“可你的衣服在我房间啊。”陈佳音说。
这种事怎能说出来!田语桑心虚地看向同事,庄耀今说:“对啊老田,你去耳朵房间洗澡呗。我们就俩浴室,你就别过来挤了。”
剩下几人就很赞同。大家好像对他在她房间洗澡这事没任何异议、
这,这是咋肥事。
田语桑浑浑噩噩被陈佳音拉着手,等回神,人已经在浴室里了。
他甚至忘了自己什么时候脱了衣服。
和在家时一样,她在主卧,他在客卧。
和在家时不一样,这里的沐浴液没有熟悉的香气。
洗头时,田语桑突然想,耳朵现在在干嘛呢。
也在洗澡吗,同样的水是不是也在从她身体上淌过。
他又要熟了。
拖拖拉拉的,一个澡洗了半个多钟头。等他从客卧出来,陈佳音已经坐在吧台的小桌子上玩手机。
她穿着浴衣,脑袋上包着大大的浴巾,有一条腿从浴袍的缝隙里露出来,田语桑能看见她大半的大腿。
他移开视线,拿起她手边的玻璃杯。里头是冰过的苏打碎,在玻璃杯壁上起了一层白雾。田语桑拿起来,尝了一口,口感有点奇怪。
他双手撑在陈佳音两侧,把人环在自己领地里。他微微抬头,看见她正笑着看自己。
如果田语桑这时还有理智,他就能想起,这是陈佳音要搞事情的笑。
但是现在他没有。他满脑子都是,她好甜她好香她笑得好好看看!
陈佳音说:“我有点饿了。”
“让餐厅送餐吗。”田语桑一错不错盯着她的脸,“或者我帮你订外卖。”
陈佳音扭捏起来,“……我们好不容易来一次南城,不试试当地特色吗。”
她这娇撒得过于做作,田语桑理智逐渐回笼,“你想干嘛。”
陈佳音晃着手机,“有一个很热闹的夜市,离这里只有三条街远哦。”
田语桑能怎么办。
“去换衣服吧。”他说。
陈佳音快乐的环住他脖颈,“糖糖你最好了。”
田语桑一僵,我的老天鹅,耳朵是不是占我便宜呢。
等一下。他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。
我到底,喜欢耳朵吗。
像陈叔喜欢贾女士的那种,想跟她过一辈子的喜欢。
好在陈佳音换衣服速度很快,田语桑没太多时间纠结太久。
陈佳音穿了白t恤和灰紫色的一步裙,穿了双小脏鞋。她有些遗憾的看着田语桑,“我带的黑裙子和这件t恤不搭,好可惜,本来想跟你穿情侣装的。”
田语桑也穿白t恤和小脏鞋,只是工装裤是黑色的。他指着裙子问:“你有这个颜色的发绳吗。”
“有的。”陈佳音从化妆包里翻出一个。
田语桑把灰紫色的发绳套在手腕,“这、这样,长眼睛的都知道我们是,一起的。”
他其实想说情侣来着,但他不敢。
“你好聪明哦!”陈佳音说。
然后,她挽着他的胳膊,两人出了门。
夜市真的热闹,隔着一条街,商家的叫卖通过扩音器响着,震耳欲聋。
田语桑担忧地看陈佳音,“怎么办?”
陈佳音摘下外机和助听器,塞进他裤子口袋里,“好保护好,我打听过了,这两个值能买这里半套房呢。”
田语桑突然觉得裤子特别重。
他想像之前那样牵陈佳音的手,又觉得这会儿需要避嫌,于是把手塞进口袋里,对半套房子又揉又搓。
陈佳音整理完头发往旁边一捞,却碰不到他的手,还怪不习惯的。于是握着他的手腕,硬生生把手抽了出来。
她抚平他的手指,强行跟他十指紧扣。“你要好好保护我,不能把我弄丢了。”她说,“我可比房子值钱多了。”
田语桑觉得自己该矜持点,不能被她看出破绽,但嘴角却自己个往上翘,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有多快乐。
夜市入口,有脑子灵活的商人卖防走丢神器,五颜六色的铺了满地。陈佳音没有特别偏爱的颜色,田语桑比照两人衣服选了个淡紫色,一人一个扣在手腕上。
陈佳音挺感慨,“当初溜你和双胞胎的时候,这种绳子还是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呢。”
田语桑突然有点上火。
还有比陈耳朵更过分的人吗!我都想跟你处对象了,你嗨惦记着我穿纸尿裤时候的事呢。
他才想抗议,却正对上她的脸。
她笑得太过好看,他便忘了一切。
他忘了自己能说话,有心跳。好像只要看着她,就能维持自己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