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其他类型> 穿越之表妹不好当> 38、第 38 章

38、第 38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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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秒记住【笔趣阁】 biquge2345.com,更新快,无弹窗!     她不明所以,清澈的眸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困惑与不解。如山间的泉水笼罩着晨雾,静静的引人沉迷。
    为怕影响到自己的前路,更加放低自己的姿态,脸上的笑容也越发讨好。“大公子,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”
    谢玄别开视线,道:“你忘了三郎是如何误会你的吗?”
    她恍然大悟,原来是嫌她笑了。
    “大公子又不是三表哥,我知道大公子不会误会…………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亦是年轻男子,你怎知我不会?”
    “你也......”
    她歪着头去看谢玄,在对上谢玄的眼睛后,立马将未完的话咽回去。
    谢玄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淡,却泛着说不出来的幽光。如同镜面折射出的光亮,虽冷冷清清的,但锋芒毕现。
    这样的目光让她心惊,下意识退后两步。
    “我不知道...大公子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她立马板起脸来,心跳都有些乱,不敢再有任何的表情。
    谢玄见她如此,反更觉不舒适。
    鲜少有人能影响自己的情绪,哪怕是朝堂上的针锋相对,他也不曾像此时这般掌控不住自己内心的起伏。
    “你容貌如何,日日揽镜自知。以你之姿,世间凡夫俗子应无人可抗拒。我能帮你一时,帮不了你一世,若不想再惹麻烦,当谨记之前教训。”
    她低着头,小声为自己辩驳,“大公子说的这些,我都知道,我也没在别的男子面前再笑过。你在帮我,我对着你,总不能横眉冷对吧。”
    “你可是不服?“
    “我没有不服气,我也知道以后该怎么做。”她抬起头来,眼睛里的那层雾气已散去,如水的眸子清透而干净。“但我想告诉大公子,就算是以后因为我这张脸,招惹了什么人,或是什么样的麻烦,那也不是我的错。”
    比说如像谢三那样的,她拼命躲都躲不掉,这也能怪她?
    谨言慎行的道理她懂,能避则避也是她的行事风格,可她什么都做了,却还是挡不住别人的觊觎,自己深受其扰的同时,难道还要承担美色误人的骂名吗?
    这位大公子果然最是护短,恐怕再是会帮她,打心眼底还是认为她就是一个勾三搭四的人。还问她服不服气,也是冠冕堂皇得很。
    “都说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那金银生来就是金银,食物也是天生天长,难道它们都有错吗?”
    谢玄心里的那团怒气盘旋着,迟迟不散。
    他知道这种情形之下,最好的办法就是转身走人。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般,反而往前走了两步。
    这个巧舌如簧的女人,当真是不知死活。
    “X47......“
    林重影低呼着,脚步才刚准备往后挪,就被他抓住。
    他轻轻一带,女子娇软的身体跌进他怀中。有那么一刹那,他感觉自己仿佛在梦境中,周遭的一切都开始虚幻变红。
    “这里不会有人来,你说我如果想对你做什么,你能逃得掉吗?”
    “你不会。”
    哪怕是震惊至极,林重影其实并没有多害怕,也没有多抗拒。她直视着近在咫尺的人,干净的眼睛里清清楚楚映出对方的样子。
    “我不会?”谢玄的脑海中浮现着梦中的旖旎缠绵,那些蚀骨销魂的滋味如蛇一般将他紧紧缠绕,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他感觉到自己身心的变化,不受控制般如脱缰的马。“我说过,世间凡夫俗子,无人能抗拒你的美貌。”
    哪怕是他,也不能。
    “你不是他们,你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    “我和他们一样。”
    这点谢玄比谁都知道,正因为他和二郎三郎一样,所以他更不能让她留在谢家。谢家的百年清名,不能坏在他眼皮子底下,更不能坏在他身上。
    林重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,迟疑问道:“大公子,你对我...也会胡思乱想吗?”
    谢玄没有回答她,而是放开了她。
    答案似乎显而易见,又似乎半遮半掩,不管是什么,她心里明白,终归是不能再和从前一样不把这位大公子当正常男子。
    她端正姿态,郑重地表示,“大公子放心,我以后绝不再犯。
    想了想,又道:“我知道你是想让我长记性,方才的事我不会在意的。”
    谢玄闻言,又皱起眉来。
    这女子确实不在意男女之事,被轻薄时无动于衷,仿佛事不关己般麻木。这样的性子,便是日后吃了大亏都不当一回事,还真是不可理喻。
    “女子名节清白何等重要,岂能不在意?”
    林重影都有些糊涂了。
    这位大公子到底还想让她怎么样?
    “大公子,我若在意的话,那我是不是应该嚷嚷着让你对我负责?”
    谢玄只觉心里的那团火,须臾变成一片火海,如同中秋之夜那场被火油助燃的大火。
    凭着异于常人的自制力,他很快平复情绪,声音极淡,“你走吧。”
    闻得此言,林重影像是如蒙大赦,连忙告辞。
    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谢玄眼神发沉。
    以前他还当自己定力极好,没想到不过尔尔。
    卫今不知从哪里出来,见他盯着一树的叶子出神,挑了挑眉,“郎君,既然你心动了,为何不随心意行事。”
    一片泛黄的叶子飘然落下,他伸手接住。
    朝堂风云诡谲,若分心别的事,难免立身不稳。他要的是帮他料理后宅,让他无后顾之忧的女子,而不想有人乱了他的心。
    良久,他将掌心的叶子丢弃,道:“她不适合我。”
    秋阳又斜了些,影子变长。
    树影随风而动,如同人心里的那片阴影,也在不时地移动着,变化着。一时缩成一团,一时又尽情伸展。
    直到走出去好远,林重影才感觉自己的心跳恢复正常。她脚步放缓,然后慢慢停下来,仰头望了望天,又低头盯着地上的影子。
    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根儿小声问她。
    她抬起头来,摸了摸自己的脸,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    一路再无话。
    回到寻芳院,不意外有人已经登门。
    守在外面的邱嬷嬷撇了撇嘴,“四姑娘如今架子越发大了,连夫人来了也不露面,还让夫人等这么久。”
    林重影懒得和她耍嘴皮子工夫,错身而过时,忽然听到她压着声道:“四夫人的姐姐去找过夫人。”
    她见林重影看自己,又撇了撇嘴,“四姑娘,你怎么还不进去?难道还想让夫人出来请你不成?”
    原主的记忆中,林家的下人对“她”几乎都是差不多的嘴脸。因着是林有仪身边最得用的人,“她”对这位邱嬷嬷又怕又惧。
    林重影看了她一眼,什么话也没说。
    根儿被她拖住,留在外面。
    屋子里,赵氏和林有仪母女都在。母女俩手段传承,所以米嬷嬷如上次那般跪着,面容中的愁苦在汗水中越显凄楚。
    林重影一言不发,直接将米嬷嬷扶起。然后像发了疯一般手脚并用,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。
    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,包括米嬷嬷。
    她看着一地的狼藉,整了整发髻衣服,像个没事人般扶起被自己踢翻的圆杌,坐下后慢慢地抬起眼皮,凉凉地望向赵氏母女。
    母女俩一个包着头,一个蒙着面,瞧着四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。
    “你......你.....你简直是疯了!”赵氏指着她,半天憋出这句话。
    她眼皮一垂,作哀伤状,“母亲这是怎么了?头上还有伤,到底是因着什么事,竟然跑到我这里来发邪火?”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林有仪怒道:“明明是你自己的,你竟然还敢往我娘身上泼脏水?”
    她叹了一口气,“我没说不是我砸的,你们放心好了,谁问起,我都说是我砸的。”
    但信不信,那就是别人的事。
    母女二人闻言,皆是心头一跳。
    林有仪上次就是吃了这样的哑巴亏,当场发作,“娘,这小贱人就是故意的。上次她也是自己打自己,却让旁人都误会是我打的,她这次故技重施,摆明是想诬陷您。”
    赵氏也看出来了,自是气极,“你个贱人,当真是胆子肥了,竟然还敢陷害我?”
    “我哪敢陷害母亲,我都说是我砸的,别人问起我也会这么说,哪里陷害母亲了?母亲,你消消气,免得等会头疼。”林重影慢条斯理地说着话,老神在在的样子落在别人眼中,难免心惊的同时,又生出几分忌惮。
    更让母女俩火大的是,这样的情形之下,她还在关心米嬷嬷的身体。
    地上到处溅着茶水,碎瓷片蹦得到处都是,还有原本瓷瓶里的花,以及盘子里的果脯,并一些杂七杂八的家伙什儿。
    米嬷嬷要去收拾,被她制止。
    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,似笑非笑,“母亲来找我,所为何事?”
    赵氏被她弄得方寸大乱,她如此表现,摆明是告诉别人,她不仅能豁得出去,且对自己这个嫡母并没有丝毫畏惧。
    一个能豁出去,还不怕死的人,反倒让别人害怕。林有仪骇得心口直跳,又不甘被吓住,还摆出嫡女的架子,企图用嫡姐的身份压她一头。
    “四妹妹,你当真是放肆......”
    “我不放肆,你们会放过我吗?”
    自然是不会的。
    赵氏圆润的脸扭曲着,恨不得掐死她。
    “你怕是忘了,我可是告诉过你,你胆敢不听我的话,我就把你姨娘的尸骨……………”
    “母亲何必又拿这事来要挟我?你上回和我说过之后,我仔细一想,以母亲的为人,当年不可能好好安葬我姨娘,极有可能随意往山里一扔。我姨娘的尸骨在何处,恐怕母亲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林重影说完这话,紧紧盯着赵氏的脸。
    果然,赵氏的脸肉微微抖动,显然是被她说中。
    她心下冷笑,又觉无比的悲凉。像吴姨娘那样的女子,生前是不光彩的存在,死后是无人提起的忌讳,便是尸骨都不知在何处。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人,一个来了这世间一遭,又如同没有来过一样的人,到底是为什么?
    “你少许我,我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    事实上,赵氏还真不知道吴姨娘被埋在哪里,因为当时林老夫人还在,吴姨娘的尸身是林老夫人的人弄出府的。
    但是这些事,她不可能告诉林重影。
    林重影也没打算从她口中知道什么,“母亲不说,那就是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反了,反了!”赵氏为掩自己的心虚,声音尖锐了许多,“你别以为有人想过继你,你就敢不听我的话!”
    米嬷嬷低头缩成一团,听到这话后立马抬头,愁苦的脸上全是震惊之色,惊讶地看着林重影。林重影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点头的意思是确实有这么一回事,摇头的意思是事情还没成。
    她比谁都清楚,赵氏和林有仪不想她好过,更不可能轻易让她过继。
    “母亲说话,总是这么可笑,我以前倒是听话,却也没有好日子过。与其一样的难过,还不如不听话的好。至于别人想过继我的事,母亲你不同意,任是谁说破了天,我也还是姓林,你又何必同自己置气。”
    “你...这张嘴越发的厉害了,我说一句,你有十句等着,谁家的庶女像你这样顶撞嫡母。真该让人来看看你的真面目,我看还有没有想过继你?”
    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,还笑了一下。
    林有仪那个气啊,想冲过来打她,她仰着脸,慢慢地撸袖子,“大姐想动手的话,不必麻烦,知会一声便是,我自己来。”
    她一副滚刀肉的样子,瞧着还有几分无赖。
    赵氏气得不轻,头又疼起来,还伴随着两眼阵阵发黑。
    这里是谢家,所有的后宅手段都使不出来,又受制于要保自己女儿的亲事,忍得险些咬碎了后槽牙。
    这一回合,母女二人又败。
    她们一走,根儿就冲了进来。一见满地的狼藉,还当林重影受了伤,见林重影完好无损地坐在那里,这才放了心。
    米嬷嬷帮着一起收拾,扫的扫,扔的扔,屋子里顿时空了许多。
    根儿有眼色,说是去找管事再领些必需的用具。
    “别人问起,你可知道怎么说?”林重影问她。
    她心领神会,道:“我就说东西都是姑娘砸的。”
    米嬷嬷看看她,又看看自家姑娘,欲言又止。
    至始至终,林重影都面色如常,不喜也不悲,静静地坐着那里。斜阳的光从窗户照进来,打在她玉一般的脸上。
    她不知在想什么,仿佛入定的神女,看透世间所有的苦难,眼神中全是对人生的悲悯,那悲悯中又似是含着几分煞气。
    米嬷嬷苍老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小心与迟疑,“姑娘...你真是变了许多。”
    “嬷嬷,你怕我吗?”
    “你是奴婢亲手带大的,奴婢怎么会怕你?”米嬷嬷抹起泪来,“姑娘你变成这样,也是没法子。奴婢...奴婢什么也帮不了你。”
    “没有嬷嬷,就没有我。
    如果没有米嬷嬷这个乳母照顾,原主早就死了。或许是死在幼年时的那场高热中,也或许是饿死冻死在哪个不为人知的夜里。
    “姑娘………………”米嬷嬷哭出声来,声声凄切,好半天才停止,擦干眼泪问过继是怎么一回事。
    她也没瞒着,把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    米嬷嬷听完,眉间更显愁苦。
    “姑娘,有些话奴婢不知当不当讲?这事也太巧了,哪有这么巧的事。姑娘你长着这样一张脸,难保被有心人看到之后,生出见不得人的心思。”
    林重影自嘲一笑。
    世家和权贵之间交易,常用美色,也难怪嬷嬷会多心。
    她这张脸哪,是福也是祸。
    “嬷嬷,你别担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    “姑娘,你别嫌奴婢?嗦,人心最是难测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夫人再是刻薄,到底还会顾念几分………………”
    “母亲不是顾念,她是想利用我,一旦我没有利用价值,她和大姐都不会再容我。嬷嬷,我知道你担心什么,你放心好了,我自己会分辨。”
    米嬷嬷摇了摇头,面上的愁苦之色更深。
    林重影见之,心下叹着气。
    主仆二人再无话,直到入睡熄灯之际,米嬷嬷替她好被子,像是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,“活着就好。”
    活着就好。
    这四个字,应该就是米嬷嬷对她所有的期盼。她不过一个俗人,有着贪心的本能。能活着,就想活好。若不能完全脱离赵氏的掌控,她就永远不可能好好活着。
    赵氏的反应告诉她,这事几乎不可能成。
    那么谢玄接下会怎么做?
    她左思右想,不得其解,凉亭后发生的事不期然地冒出来,骚扰着她的心。她辗转反侧,折腾到大半夜才睡去。
    沉于噩梦中,她又被什么东西追着狂奔。
    那东西好像是个影子,无论她跑到哪里,都能跟到哪里。她实在是跑不动,瘫坐在地上。影子从她身上盖过去,慢慢立起来,变成人的样子。
    她惊恐地抬头,仰望着那个人。
    是谢玄!
    “你是我的,你逃不掉的。”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如在耳边,低低的呢喃。
    她明明很害怕,却忽然从地上爬起来,一把抱住对方,风情万种地娇笑着,轻捶着男人的胸膛,“大公子,你干嘛吓我,你好坏。”
    不让她笑,她偏要笑。
    不仅如此,她还想做更过分的事。
    “大公子,你是不是也想要我?”
    “大公子,来啊,我们玩玩。”
    蓦地,她睁开眼睛。
    舔了舔缺水发干的唇,不无阴暗地想着,如果不怕死的话,白天她就应该用梦里的招数反将那位谢大公子一军。
    不知哪里来的风,吹动纱帐。她心下纳闷,掀开纱帐一看,却见窗户半开着。夜风不时从外面进来,带来明显的凉意。
    难道是被风吹开了?
    她这般想着,下床去关窗。
    近到窗间,夜风更凉了些,混着的各种气息也更清楚。
    忽然,她头皮一麻。
    几乎没有任何迟疑,一把将窗户关上,然后快速爬上床,把被子往头上一蒙,装死般地想让自己立马睡过去。
    那位谢大公子大晚上的不睡觉,到底想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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